一個個將你們踹下去?”。
“咔擦!”胡亥手中的酒杯咔咔而碎,好似聽到了笑話,臉上笑意更盛:“在搖光閣中你們要學會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有自知之明,這地方可不是你們能夠入住的區域。”。
“可是作為師兄,你們還是學不會,人要有自知之明。一群失敗者,為何能夠沾沾自喜的站在這裡呢?”牧浩嘴角綻起一抹燦爛的笑意:“失敗者就應該乖乖的待在下面。”,話音一落,隨即牧浩緩緩抬步,無視四周那情緒不一的目光,緩緩上前走去。
“鏗鏘!鏗鏘!”一道道雪亮的金屬的光澤至燈火中閃現而出,站在兩側的弟子,紛紛緊握著手中的法器,向著牧浩聚攏而去。牧浩只是淡淡的看了這些使出法器的弟子,眼睛眨都未。眨。
“咻!咻!”其一柄冷若寒冬冰雪的劍,至牧浩身後暴射而出,紛紛揚揚的劍影,就像風雪般,盡數將這些閃現而來的金屬光澤擊潰,其次就是一柄刺骨若秋雨般的劍穿梭在風雪中,似若細雨,掠起道道猩紅的血光。
書生和郭嘉兩人,就這般緊隨在牧浩之後,僅僅這兩柄劍就擋住了來自四周的攻勢,牧浩負手登上高臺,看著臉色有些陰沉胡亥和李治:“這是失敗者的覺悟,前幾屆的師兄,未能教會你們的東西,那就由我來教你們。”。
看著越來越近的牧浩,胡亥和李治兩人有些坐不住了,體內洶湧澎湃的氣息,猶如潮水般在二人體內迸發而現,瞬間,這股氣息就籠罩著了全場。
察覺到這股渾厚的氣息,緊隨牧浩而來的新晉弟子眼神皆是微變:“化神四層巔峰。”。
“我若是你至少不會在這裡動手,初來乍到的你,在這負重三倍的情況下,實力又能展現出幾分?”胡亥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在先前他就曾向諸多來自西秦的新晉弟子,瞭解過牧浩的實力化神三層,卻憑藉巧妙的劍法,制住了化神五層的高手。這或許是一份驚人的戰績,但是在這搖光閣中,其實力卻要大打折扣。
“砰!”話音未落,胡亥站了起來,縈繞著狂暴法力的拳頭,直接向著牧浩轟落而去。頓時有著轟轟的雷鳴聲,在高臺之上漸響。牧浩眸子微抬,看著近在此尺的胡亥,嘴角挑起一抹玩弄的笑意,腳步向前輕微一邁,牧浩的身形,卻猶如柳絮般,在如此狹小的高臺上飄忽不定。
他知道自己與前者之間的差距,至少在法力上自己不佔據任何的優勢。因此在這一剎那,牧浩沒有絲毫的託大,直接拔劍,雪亮的劍光,就像深夜中閃爍而過的閃電般,撕裂而出,拖出一道道幽暗如水的劍影,道道劍影重疊在一起。
瞬間就出現錯過胡亥的轟來的拳影,至右側,似波濤洶湧的亥般出現在胡亥的右臂處,劍刃微轉,血光迸現。
“噗!”血柱至血洞處狂飆而出,胡亥臉上反而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其身形急速的後退。端坐在高臺上的李治,在這一刻猛的站了起來,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排山倒海的氣息,在這一刻彷彿達到了巔峰。
鏗鏘一聲,李治手中的巨劍沒有任何的花巧,絢爛無匹的劍光筆直的洞穿而出,他在蓄勢,在胡亥動手的剎那,他的手就按落在劍柄上。
李治在等,等牧浩出劍,勢竭的剎那,龐大的軀劍以著恐怖的勁道,撞上了牧浩刺出的劍影。這一剎那就是牧浩力竭的剎那,至少李治是這樣想的他,他要一舉擊潰牧浩的劍,同時重創牧浩。只是在雙僅撞在一起的瞬間,李治的眼神卻徒然劇變。
“鐺!”金鐵交鋒聲驟然響起,牧浩的劍絲毫的未力竭,反而就像那層層推進的波浪般,每層波浪上,所蘊含的力道反而是越來越恐怖,這才是殺劍劍法第十四式的恐怖。
將之掌握至爐火純青地步的牧浩,舉手投足間更是將殺劍劍法第十四式的玄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