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姿態。
“乖,不怕,讓我愛你。”
“哥哥……痛……崖娃痛……”
“崖娃聽話,就不會痛。”法肯索的低語融化在了崖娃的嘴邊,崖娃再一次被緊緊的吻住了,小小的舌頭被輕咬著,有些發麻,下體卻被法肯索反覆的貫穿著,瓷娃娃因為激情渾身泛起了紅暈,小手被法肯索握在掌心,他一次接著一次在崖娃的體內得到了釋放,崖娃抵受不了這麼強烈的索取,有些昏沉了,眼睛哭的紅紅的,臉頰也紅紅的,被法肯索摟在懷裡。
“哥哥……”
頭上那根緋紅的髮帶隨著這激烈的動作,蕩在崖娃白皙的前胸,顯得無比的誘人……
崖娃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暗下了,他的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紗衣,雖然渾身上下非常的痛,不過卻很乾爽,好像又重新洗過澡,寬大的床上,只有他一個人,他忍著痛,撥開面前的紗帳和珠簾,將頭探了出去,沒有看到其他人。
他試著下床,剛要站起來的時候,雙腳一軟跌在了地上,可是他現在口渴的厲害,喉嚨像被火燒一樣。
崖娃掙扎著再次站了起來,可能以前經常捱揍的關係,他忍痛的毅力比正常人強許多,他站直以後,一瘸一拐的以非常彆扭的姿勢,向前面走去,他在找水。
可是房間太大了,他根本不知道水在哪裡?身體又很疼,每走一步,雙腿都在打顫。
隔壁的房間裡,有聲音傳出來,他慢慢將頭探了過去,看到了幾個人,一個是哥哥,一個是今天摔了他的安妮特,還有兩個他不認識的人,另外一個是……嬤嬤!
崖娃好像叫嬤嬤,也好想馬上過去,可是喉嚨太乾出不了聲,身體倚在門邊就不想動了。
他望著他們,裡面的談話清晰可聞。
“嬤嬤,從明天起,崖娃會送到寵侍殿讓你來教授精靈禮法,希望能夠看到好的效果。”
“王,艾美爾大人已經明確的頒佈了法典,不允許平民進入寵侍殿,這……”
“嬤嬤,看來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王,請恕罪!”
“艾美爾不認同他,你就要把他教授成一個能夠讓他認同的人,是不是精靈與這個無關,懂了麼?”
安妮特走到了法肯索的前方,欠下了身體。
“王!”
“你有話說?”
“王,精靈城從來沒有過平民入內,這是極度不合規矩的,而且……而且還逗留在了王的身邊,這樣會使卡卡尼亞家族蒙羞……”
“安妮特,今天你的話好像多了一些。”法肯索危險的眯起眼,明顯的不快。
“王,請不要動怒,安妮特覺得有些話必須說。”安妮特立刻跪在了地上,謙卑的態度卻還是那麼的優雅。“我只是不明白,幾天前,既然頒令將崖娃處死,為什麼現在又賜他這麼高的榮耀?難道他真的是白精靈城的奸細……”
啪的一聲驚響,安妮特的嘴角溢位了鮮血,她的面頰被狠狠的抽了一下,安妮特沒有抬臉,跪在地上安靜的承受著。
“王,請息怒。”在場的所有人全部跪在了地上,異口同聲的說。
而轉過頭看著法肯索,他依然站在正前方,只是食指微微的動了一下。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法肯索冷冷的對著跪地的人說著。
“嬤嬤,記住我說的話了。”
倚著門欄的崖娃,看到這一幕,嚇呆了,他有些發暈,他已經不知道到底哪一個才是他心目中的哥哥了,他的腦子裡,晃出兩個殘酷的字,處死!處死!這兩個字他明白的,原來哥哥要殺他……
他努力的直起身體,向裡面走去,痛!渾身都在痛,悶悶的痛,他看到所有人都給哥哥下跪,嬤嬤還有今天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