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自嘲地笑了笑,剛剛想招呼弟兄們打道回家,地聽見周圍響起來了雜亂繁多的腳步聲。
小浪一驚,放眼朝馬路兩著看了看,只見黑壓壓的一片人群衝自己殺了過來,每個人手中,都帶著一把閃著寒光的砍刀。
別人提刀來殺你,你自己也應該提刀去反抗,無須知道對方是誰,也無須瞭解對方為什麼要殺自己,千鈞一髮的時刻,玩的只有命,而不是腦瓜。小浪迅速撥出了求救電話,彎腰拾起了地上的刀,冷峻而威嚴地道:“風哥的手下,只有站著死的漢子,絕對沒有跪著生的懦夫,拿起你們的刀,戒備。”
兩百來號弟兄,見馬路兩邊黑壓壓衝過來不少人,也忙都緊握著手中的刀。一步步緩慢而又小心地後退。
他們不是在害怕。後退,不過是為形式所逼罷了。對方不知道有多少人呢。要是自己給他們衝散的括,那就是死路一條了。
瞬間,小浪的手下,巳輕和馬路兩頭一些衝的快的人交上了手。
都是普逼人,當然不會象高手那樣殺殺擋擋打的有聲有色。他們殺的很實在,你砍我的時候我躲不開,讓你砍一下吧,等你砍完了便輪到我砍你了!
小浪的一干弟兄都知道,反正今天是死定了,殺一個夠本,兩個賺一個,他們腦海裡已經沒有了一切,只知道殺!
陳家飛的那些手下,是來殺人的,而不是來拼命的,所以他們殺的時候,多少會顧慮下自己的安全,完全是仗著人多,才沒有被小浪的一干手下殺退,一時間竟弄了個勢均力敵的場面。
這一戰,雖然沒有金戈鐵馬,但卻照樣是殺的地動山搖。
眼看著自己的弟兄一個個在倒下後,馬上就被眾人踐踏在腳下,小浪彷彿找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到了人生的激情和意義,再次揚刀的時候,他的臉色,已經不再像開始那樣冷冰冰,他體內早巳平復的熱血。再次沸騰起來。
一直站在陳家飛一起觀戰的神秘青年抬起手腕看了看錶,道:“差不多了,叫山上的弟兄衝下去,馬上就可以結束了。”
陳家飛衝一直呆在自己身邊的一漢子點了點頭,那漢子大手一揮,馬上幾百人有舉著砍刀衝下面殺了過去。
馬路上陳家飛的人,見山上又衝出了好幾百自己的人手,一個個精神大振,不但一刀猛似一刀,就連吶喊聲,也高的響入雲霄。
小浪的兄弟,雖然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但此刻的氣勢卻大不如前。
假如你殺了我,我能咬上你一口,我也能拼的一身是膽,豪氣萬千,最少,我要讓你知道殺我的代價;但如果你能殺我,而我卻動不了你一根毫毛,那還拼個什麼勁?小浪的那些手下,眼見斜刺裡又殺來一股敵人,一個個感覺心灰意冷,自己縱然再殺幾人,那又如何?敵人,似乎生生不息。
局勢,很快發生了極大的改觀,寥寥幾分鐘時間,小浪身邊已經不到五十人,而且還在急速減少。
小浪早已身中數刀,甚至,有把砍刀還留在小浪的右肩上,因為砍小浪的那傢伙,還沒有來的及拔刀,便被小浪一刀送上了西天。
三百來弟兄的戰死,早已將小浪的殺氣打擊的支離破碎,此時的小浪、揮刀的時候、不再是為了殺人,而是為了驅逐內心的憤懣和壓抑。
第十六章 殺手之王 8
陳家飛見楊風的人已經死得差不多了,便同那神秘青年一起,邁著悠閒的步伐下到無名山腳下。他用眼光掃視了一下圈內,最後鎖定在只知道機械地揮動砍刀的小浪身上,此人,看起來怎麼如此面熟?
陳家飛揮了揮手,制止了手下的瘋狂屠殺,慢慢走進了圈裡,當他發現小浪缺了一隻胳膊的時候,馬上醒悟過來,這人就是楊風的親信,陳家飛衝小浪不屑地搖了搖頭,道:“我說怎麼今天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