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蛇,我看到有點像老鼠。】
【我看著也像老鼠。】
【老鼠的眼睛長豎瞳嗎?】
【我覺得不是老鼠,有可能是其他什麼動物。】
【不是蛇就好,我他媽見蛇就是暈。】
……
「還好還好。」蘇沉魚一邊露出慶幸表情,一邊痛下殺手,麻利地把靈芝連身帶根一併挖了出來,動作熟練得彷彿她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觀眾現在也弄清楚了。
蘇沉魚嘴裡和臉上說著「怕」,但她的動作,可是從來沒體現過怕。
真正害怕的根本不是她這樣表現的好嗎!
京都某影棚
「傅哥,到你上戲了。」助理費柯匆匆推開化妝室的門,坐在椅子上戴著耳機看平板的傅清許大概是太專注 ,沒有反應。
費柯暗嘆口氣,要是別人來,傅哥只怕都不知道。
他走近,果然看到螢幕裡是蘇沉魚,自從昨天蘇沉魚開始直播《極限求生》後,傅哥一旦下戲休息,不再解他的那些題,而是捧著平板興趣盎然地看蘇沉魚的直播。
跟在傅清許身邊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傅清許除了解題研究劇情之外,這麼專注一件事。
好像、好像把看直播中的蘇沉魚,當成一道超級複雜的數學題似的,每天都得看兩眼,鑽研一下才可能解出答案。
費柯其實也偷偷看了直播,畢竟傅哥對蘇沉魚這麼有興趣,萬一、萬一以後蘇沉魚和傅哥在一起,不就是他老闆娘嗎,他得提前多瞭解瞭解。
結果這一看,他得出一個結論:傅哥降不住蘇沉魚。
或者說,傅哥玩不過蘇沉魚。
他覺得蘇沉魚這個人,不安分,這是一種直覺。
費柯說不上來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直覺,大概是蘇沉魚的行為,讓他產生這樣的想法。
比如,蘇沉魚明明應該和顧未希劃清界線,結果直播裡,她對顧未希態度良好,雖然可能是在演戲,但她這樣不累嗎?
她對別的男人能演戲,面對傅哥的時候,說不定也會演戲。
傅哥看著高冷,實際是他不善言辭,人單純得很。
所以他才覺得傅哥玩不過蘇沉魚。
最重要的是,那天傅哥和蘇沉魚出去「約會」一天,回來後經常時不時地發笑――傅清許人如其名,性格比較清淡,他當演員是因為演繹戲中的人生,對他來說,有種解謎一樣的樂趣。每部戲的角色不一樣,需要他花時間去解讀,那種解謎的過程,對他來說很有挑戰。
他十分專注於這件事,導致在其他方面,就顯得比較慢熱,給人的感覺則清冷禁慾,不好接觸。
你能想像一個只會因為解出謎題答案後才會高興喜悅的人,卻時不時地嘴角露出一點笑意嗎?很詭異的好不好!
尤其傅清許現在拍的是一部現代戲,居然在一場和女主角的對手戲中,笑場了!
眾所周知,傅清許拍戲時非常專業,除了早期大概有過笑場經驗,然後在得知每一次笑場,都會加重工作人員工作量後,他不再笑場。
哪怕和他搭檔的對手演員經常笑場導致ng數次,他也依舊堅持自我。
他無法要求別人做到他這樣,但至少能夠約束自己。
為了這次笑場,傅清許請全劇組工作人員加餐以示歉意。
別人都以為傅清許笑場,與對手女主角有關,女主角也風聞過傅清許不笑場的事跡,弄得有點不好意思,感覺自己打破傅清許的記錄,同時還有小得意――自己居然能夠讓傅清許笑場,也是夠厲害的。
只有費柯知道,傅哥笑場絕對不是因為對手女主角,而是蘇沉魚!
和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