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在地上痛苦的打著滾的柳世冥,“這小子一看就是還不知道自己體內的魔氣,頭次魔化定是受到其反噬,也好,也免得我動手將你軀體打傷或打殘了,讓我失去一個好的宿體,如此情況看下去很快便會失去意識。嗯?這是什麼?”
正當柳世冥被那翻滾的魔氣折磨的痛苦難熬時,其眉間的猩紅的梅花胎記處,突然冒出一陣藍光,隨即那藍光慢慢擴大,直至將柳世冥整個人包裹在內,那男子定眼一看,藍光處佈滿道紋,正氣不斷地旋轉似慢慢將那魔氣鎮壓回柳世冥體內。
“這是封印?而且還是一精妙無比的高階封印,怎麼如此似曾相識。”金身男子思慮到。
且看到那封印陣法慢慢的將魔氣鎮壓回柳世冥體內,隨即那封印的藍色靈氣竟化為一小型似劍型的符印重新歸入那梅花胎記裡,而隨之,梅花胎記的猩紅顏色逐漸退去,慢慢的變回原來的模樣。而隨之柳世冥也漸漸停止了痛苦的呻吟聲,身體也不再抽搐。
“這個?陰陽封魔訣?怪不得如此熟悉,原來是陰陽封魔決,當初姜兄為了破此訣消耗了整整四百年的修為,此子是何身份,竟能讓玲瓏劍派那幫老不死的動用陰陽闕使出陰陽封魔訣。”金身男子大驚道。
倒在地上的柳世冥魔氣已消失殆盡,當下昏死過去。
“不得了,這宿體我怕是拿不成了,我得將這小子帶到魔公山讓魔主做定奪。”說完,那金身男子就要帶走已昏死在地上的柳世冥。
“窮愁千萬端,美酒三百杯。愁多酒雖少,酒傾愁不來。。”一道聲音出現在那金身男子背後。“誒,該死的,這理縣的水源都消失殆盡了,我到哪兒去尋“千年釀”啊。”一男子搖頭晃腦的出現在金身男子背後,此人不是與柳世冥等人暫時分開的袁鴻道又是何人?
金身男子當即警戒起來,此男子出現在自己身後自己竟是毫無察覺,只有兩種情況會讓自己毫無察覺,一種情況就是此人擁有高深的隱匿自身氣息的功法,第二種情況就是此人修為在自己之上。以此看來第二種情況的可能性很大。
金身男子轉過身戒備道:“你是何人,為何出現在此地,竟敢出現在本座身後,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袁鴻道看了金身男子一眼,輕笑了一聲,隨即消失在原地。金身男子隨即探尋袁鴻道身影,但卻聽見又是從自己的身後響起袁鴻道的聲音。
“哎,早就提醒你小心行事,卻還是如此莽撞,你一人修為還太低,也罷,你這人脾氣挺和我胃口,今天你就暫且睡在那兒,待我解決完眼前事。”袁鴻道說完,將一粒藥丸替柳世冥服下,站起身來與那金身男子相對而立。
“本座在問你話,你是何人!”金身男子雖出口怒斥,但心裡已驚於對方的實力,心裡已萌生退意。
“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翩翩公子袁鴻道是也!”袁鴻道扛起他那“斬天”巨劍,嬉皮笑臉道。
金身男子看了眼那損壞的城牆,再看向眼前的袁鴻道,瞄了他肩上的巨劍一眼,說道:“本座與你好像並無瓜葛,而且看你是那小子的朋友?我告訴你,那小子可是魔族!你最好將他交給我,免得他醒後魔性大發傷害與你。”
袁鴻道笑道::“你的問題還真多,我得縷縷思路回答你。這一,你說你與我並無瓜葛,那我問你,理縣的水靈是否全是被你吸乾的?”
“本座修行需要以水為引,所以吸取了此地的水靈,可是這又何妨礙於你?”
“你大爺的!”袁鴻道氣急敗壞道。“你還敢說沒妨礙到我?老子千辛萬苦從開封過來,就是為了一嘗“千年釀”,你這老小子卻把水靈吸乾,水源都沒有了,到哪兒找酒去?次一點,你說我該不該殺你?”袁鴻道眯著眼睛說道。
金身男子聽到袁鴻道的話不由一窒,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