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方百計把我留下來,有話快點說吧,別故弄玄虛。
疑惑
工藤新一沒什麼話說了,喜滋滋地應了聲“好”。
果然還是我們面冷心熱、口是心非的老師呀。
“小蘭,園子,你們等我一會。”他匆匆地交代一聲,便往外跑。
咖啡店的位置較偏僻,想要叫車要跑出去一段路,來回至少十來分鐘。
毛利蘭伸手試圖攔住,卻慢了一步:“新一……”
鈴木園子目瞪口呆,“怎麼跑了……”
不是,新一你別跑那麼快,帶上我們啊啊啊!
再不行,你把你的黑澤老師帶上啊,我們不要緊,真噠!!
就算是遇到鐵錘殺人魔,我們也不怕!不,還是很害怕的。
琴酒淡定地點了根七星煙,來緩解一下煙癮,看到兩人擔憂的神色,不是很能理解:
“他去叫個車而已。”撇開那強悍的死神光環,也是個十多歲的人了,有什麼可擔心的。
兩人一個激靈,十分僵硬地回頭看著他,真的超級尷尬啊,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倒不是因為所謂的逃犯之類的,事實上,一下子接受了太多資訊量,對於那麼久的事已經看淡了。
先前那種「怎麼辦,我是該大義滅親、直接報警,還是違背良心、假裝沒認出來」的情緒,早已經被他那豐富而隱秘、多變的感情經歷給取代了,滿腦子都是:天吶,還可以這樣!他們好亂啊!!
刺激是刺激,驚悚也是真驚悚,因此而帶來的直觀影響便是,感覺再無法用正常的目光看待黑澤先生了。
鈴木園子乾笑了幾聲,給足了面子,更多的卻說不出來了。
也是,面對一個比你年長,而且還曾經當過你們學校的校長的男人,著實不太適合去評價人家的感情。
琴酒蹙了蹙眉,依然不理解,“你們害怕我?”
之前不是還膽子很大的、質問我為什麼要騙人麼?
結果就這?
是因為什麼呢?
答案顯而易見
殺手多用了點耐心,給兩個十分麻煩的女生解釋,“放心,剛才是開玩笑的。”
滅口什麼的,萊伊說的沒毛病,善後太難了。
在現階段裡,不宜跟太多人結仇。
如果毛利偵探、以及他背後的警視廳,還有鈴木財團一起出動,就算是他也得出國避風頭。
“開玩笑…?”毛利蘭眨了眨眼,與好友對視一眼:
既然提到了「剛才」,那麼很自然便能想到那場複雜的感情糾葛……
那是可以簡單的用「開玩笑」來概括的嗎?
而且,「開玩笑」否定的是什麼呢?
和那位溫柔的女性偷、咳咳、那個啥?
還是跟羽田先生那個?
哎呀!真的刺激壞了,無法將這三個人擺在一起說,會特別的奇怪。
琴酒並不懂少女的心思,點頭,“嗯,我可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
“……”
您這要是以前,我們肯定是相信的,但現在……
鈴木園子很小聲地說,“可您搶了別人的女朋友,那好像不是很有道理吧?”
雖然但是,羽田先生還是很可憐的。
被雙重背叛的痛
苦,無法想象。
“……”誰他媽搶了別人的……!!艹!理論上確實搶了,辯無可辯。
琴酒憋屈極了,卻只能認下這荒誕的罪名,非常無賴地說道:“感情上的事,不講道理。”
“……”
“……”
哇,好有道理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