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難過。”
琴酒完全無感,別人的愛恨情仇在他心湖裡泛不起半絲漣漪,不過從「青梅竹馬」讓他成功地想到了毛利蘭,那個被欺騙多次仍然心甘情願信賴著青梅竹馬的女人。接著又想起了宮野明美,頓時看小鬼的眼神跟看萊伊一樣了:渣渣。
“呵,愚蠢的女人。”感情有那麼重要嗎,隨便找個聽話點的男人不好嗎?
“……你為什麼這樣看我?”充滿了不屑的目光,明顯是針對我的吧!和你口中說出來的話完全不是一個意思啊!
大哥冷笑三連,“你才是,跟我說這些幹嘛?”
我早說過,我對案件不感興趣了吧!
聽來聽去就那麼點破事,人除了為愛情犯罪就沒別的了嗎?
小偵探鼓起臉,不滿地說:“我當然知道你不感興趣,可你也沒拒絕聽啊。”
如果真的不感興趣,不是該在我開口說第一句的時候就阻止我嗎?就像以前一樣。
“是你一坐下來說個不停。”琴酒無情地說道:“我以為你想向我表達什麼。”
工藤新一沉默不語:“……”
琴酒有些詫異,“我說對了?”
居然真的話裡有話啊,“直接說。”
“才沒有。”堅決不承認,不能說!
“……小鬼還有秘密了啊。”
小鬼假裝沒聽到,把飲料放到一旁,“別說我啦,你消失那麼長時間,就沒什麼跟我說的嗎?”
“說我怎麼逃亡?”明明是打趣的話,說出來倒有點陰陽怪氣了。
大哥明顯被自己的語氣驚了下,古怪的意識到原來被通緝這件事,他心裡還是有點不爽的。
那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他一個頂級殺手被通緝實在丟臉,即使情有可原,但一想到某些人的嘲笑他就釋懷不了。
連皮斯科都發現被通緝的人是他了,更不要說與他有仇的朗姆、和時刻等著看他笑話的貝爾摩德了。
猶記得半年前,發現了這件事的貝爾摩德是怎麼跑過來笑話他的,那嘴臉…他能記一輩子!
工藤新一眼角抽了抽,上下打量
著自家老師,小聲喃喃:“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逃亡者應有的感覺。”
“都逃亡了還注重什麼感覺!你傻了嗎?”
“…滄桑感之類的。”畢竟是逃犯。
果然有底氣不一樣嘛。
他就覺得警視廳的各位警官們態度極其微妙,根本沒有誰在認真負責。
“你一個沒被警察追過的小鬼,憑什麼在我面前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
“也請你不要那麼得意的嘴臉好麼,那並不是值得得意的事情啊老師!”
自認為有豐富的逃亡經驗,殺手不屑地冷哼,“滄桑?你太高看警察了,他們才不是我的對手。”
“…我會轉告的。”
“隨便你。”琴酒嫌棄道:“你怎麼還是隻知道跟大人告狀啊。”你這個告狀精!
以前是爸爸,現在是警察了嗎?
告狀精無辜地說道:“是你說不在意的。我和伊達、松田先生經常會遇到嘛,見面要有話題。”
“所以我就成了你們背後的閒談了?”大哥昂起臉,冷漠目光,“你們沒少說我壞話吧。”
工藤新一咧嘴、笑得頗欠扁,“壞話沒有,只是就事論事。誰讓你身上話題多呢。”
而且你像一條線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