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外星人入侵了啊?
琴酒不知道是該先感慨玩得大,還是該吃驚原來真的有外星人。
他想到了經過未知生物的連線,在另一個世界的那些人,其實也可以算做是外星人。
“休戰時間這樣做沒關係嗎?會被你的敵人看到的吧?”
“不會,深夜福利總有點特殊待遇。”銀時隨手拔了根草,目光從琴酒身上移走,重新投入到遠方,“在我選擇接通之前,我特意問過了,現在的你只有我能看見。在我的世界裡。”
還能這樣?
琴酒正要說什麼,突然看見有人從背後走來,類似的打扮,顯然是同伴。
“喂,銀時,你一個人在發什麼呆!時間差不多了,快準備下。”
“切”銀時抓了抓頭髮,不爽地站起來,吐槽小夥伴,“就你話多!囉嗦的假髮!”
“不是假髮是桂!”
琴酒視線在來人身上徘徊,確認對方此時確實看不見自己,於是對銀時說:“他有一頭直髮。”
那你豈不是天天羨慕?
假髮?對啊,“你也可以買一頂假髮。”
“那有什麼意思,我要的是天然直。”銀時聲音收了點,“假髮的頭髮是真的,我只是叫他的外號。”
“你說什麼?”桂狐疑地回過頭來看,“你一個人嘀嘀咕咕的,是在說我的壞話吧?”
“怎麼可能,我什麼時候不是當著你的面說你壞話!”
“……銀時,我想打你。”
“走走走,有什麼安排趕緊去!”銀時一溜煙地跑開,邊跟琴酒說:“你等著,我要戰鬥了!”
好不容易來了點睏意想睡覺的琴酒想了想,飽含期待地應:“好啊。讓我瞻仰一下你的風姿。”
真實的戰鬥場面,拿著刀拼搏的歲月,他還真沒見過。
“只是偷襲。趁著夜色殺回去,為白天死去的兄弟報仇。”銀時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許多,有些沉重。
琴酒沒說話,把自己當成沉默的觀眾。
戰爭年代,尤其是奔赴在前線,等級還不低的人,或多或少會有壓力。
螢幕一直亮著。
銀時走向同伴,雙手環胸靠在一旁,並未直接參與討論,而是傾聽著。
琴酒感覺到當銀時走過去後,那些正在討論的人神色微斂,由此可以判斷:要麼足夠威嚴,要麼人品不好別人不愛跟他玩。但結合戰場以及銀時給他的印象,他更傾向於前者。有的人如果太厲害了,與其他人拉開了很長的距離,就會顯得格格不入。
白衣
偷襲,在戰爭中是很常見的計謀之一。
趁著行動準備階段,琴酒拿出了手機,查了一下與武士相關的資料。
以完成任務為主,所用的方法沒有明顯的忌諱。
有的人任務失敗了還要切腹。
銀時應該不屬於這一型別。
琴酒收起手機,看了下時間,“四點了,再不偷襲,天要亮了。”
“心急可能會適得其反。”銀時小聲地回答。
琴酒抬頭看了他一眼,“我不急,可你們太磨蹭了。”
天亮以後,我就該睡覺了。
“大家都明白自己的使命了嗎?”桂一臉嚴肅。
在場的人給他唱和聲。
“記住!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失敗了可沒臉回家見老母親啊!”
琴酒忍不住說:“最大的代價,難道不是見不到老母親了麼?”
“別在意,老母親什麼的,有些人根本沒見過。”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