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赤井那種傢伙,為了瞭解組織的情況,稍微妥協一下似乎也能接受。另外是給某隻小貓個機會,遊戲還是可以繼續的。
工藤新一正準備豁出去了,想了一套說辭要當場飆演技,總之一定要上車……
剛邁出腳,結果,琴酒突然背過身去接電話了。
這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
還等什麼?
悄悄的、小心翼翼的、貓著腰走一段、停一下、蹲一下,唯一的可遮蔽的是留在附近的汽車。緊挨著車身緩緩移動,摸到了保時捷後面,抬頭一看,琴酒似乎心情不佳,離開車走遠了一點。
他果斷開啟了後備箱,進去安然躺下,蜷縮著,蓋好車門。過了一會兒,有開啟一條縫隙,試試能不能聽清楚琴酒在說什麼。萬一這人真有問題,那麼能聯絡上的人,很有可能是同夥。
“什麼事?”琴酒吐出口菸圈,堵住對方可能有的無聊的開場白,“直接說。”
赤井秀一聲音停頓了幾秒,再出聲便似有千萬的委屈,“幾天不見,大哥你還在生氣呀?明明遭罪的人是我……”
“難道你還想我溫柔的對你說話嗎?”琴酒嗤笑,“別把我想得那麼可愛。”
“倒沒敢想過……”赤井秀一回了句嘴,奇怪地發現,琴酒竟還有點幽默感。
冷酷殘忍——幾乎每一個見過琴酒的人都會用上的形容詞,但幾次短暫的相處後——
殘忍是看出來了,冷酷卻不太合實際。至少他的印象是:暴躁,易怒,會笑,不難懂。
“你還有十秒鐘,說事。”琴酒不想廢話,趕快結束,正好小偵探也進去了。
“苦艾酒剛聯絡我,要我配合她執行一個任務,我是來問問你,我可不可以接受。”赤井秀一正經道。
作為一個合格的搭檔兼小弟,他還是很有自覺性的,不是誰都可以讓他幫忙。
即使他很心動。
不管怎麼說,請示一下不會有錯的。
“可以。”琴酒懶得計較,“你想去就去,不用問過我。”
“那怎麼行呢!你是我的大哥,我們本來要一起行動的,如果去幫別人的忙而錯過了任務,我心裡會過不去的。”赤井秀一靠在窗戶邊,手指把弄著窗臺的綠色植物,說笑的語氣,面上卻沒有多少高興。
說起來實在是失敗。
本以為接近琴酒
,可以挖出組織的秘密,結果人家對他避之不及,此時更不知道去了哪裡。
琴酒冷笑,聽明白了赤井這一個電話的原因,原來是衝著他來的啊。
以那傢伙的精明,恐怕已經發現他不在美國了吧。
騷擾是假,請示是假,為了打探他在哪裡才是目的。
“以我和貝爾摩得的關係,我和她沒有區別,你聽她的就是聽我的。”
“這樣啊……”赤井秀一手指停下,想到了另一個傳言。看來是真的,琴酒和苦艾酒有過一段情。
琴酒在結束通話電話前,又給了一擊,“還有,別忘了,你的考驗沒有透過。不要再出錯了。”
“嗯……”
嘟嘟嘟——
赤井秀一拿著手機,不由地揣測:莫非又是一個考驗?
這次再失敗會怎麼樣?
琴酒臉上添了一抹笑意。
去猜吧,赤井。
fbi搜查官,究竟是選擇通風報信呢,還是咬著牙認下呢?
即使你殺人能找到正當的理由,可你能過自己心裡的一關嗎?
真遺憾。
此時,我倒是希望自己在場,可以看看你掙扎的模樣。
工藤新一聽到了腳步聲,趕緊蓋上,老實地躺好。
順便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