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黑澤先生了解案情,先瞅瞅情況,下次還可以再約嘛。
蘇格蘭同樣看到了松田陣平,他:“……”
好像沒什麼可驚訝的了。
正好可以趁機搞清楚小夥伴們和琴酒之間是什麼關係。
是否如他推測的那般,是警視廳的同伴。
回憶一下,琴酒剛出來前說的是什麼來著?
「一個老熟人」?
啊…還真是「熟」啊。
琴酒的目光在伊達航身上匆匆瞥過,重點關注的是蘇格蘭。
要說情緒掩飾,蘇格蘭嫩了點,即使遮掩得很快,但那一瞬間的閃神依然被他捕捉到了。
很好,警校校友石錘了,這傢伙果然是個臥底。
蘇格蘭對上琴酒瞭然的視線,有被看破了的驚慌,壓下慌張努力鎮定後,試探地問:“那就是你的朋友嗎?”
“……”明明是你的朋友。
琴酒冷漠一瞥,心想:這傢伙居然還想要掙扎呢。
情緒失控往往一剎那就足夠判斷了,如今的蘇格蘭在他眼裡錘死了是個叛徒,再怎麼偽裝都是沒有用的。
不過,你裝,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多久!
大哥冷笑著想到,開胃小菜嘛,當然要有滋味。
就算三個人能一直裝下去,對他也沒有什麼影響,頂多是無聊中多了點樂趣。
蘇格蘭眨了眨眼,不是很明白琴酒的眼神,但大哥顯然沒打算好脾氣地為他解答,長腿向前連挽留的機會都不給。
心虛的公安抿了抿唇,跟在面前,思考著該如何巧妙的化解這尷尬的局面。
不過…沒事吧?他之前可是跟伊達說好了的,再次見面務必當做陌生人。
“要見你一面真不容易啊。”松田見到琴酒,還側身讓了讓,“我今天是意纏著伊達來的。”
琴酒在電話中是注意到了「我們」,但以為是別的小警官,的確沒有想到會是松田。
但三對一的局面很穩固,換成誰都區別不大。
蘇格蘭緩下速度,站在琴酒的身邊,望著兩個好友,內心格外複雜,但他不敢表現出來。
琴酒掃了一眼松田的胳膊,沒什麼情緒地問了句:“傷好了嗎?”
松田笑了笑,輕輕拍了拍手臂並不是受傷的地方,“當然好了。我已經回去工作了哦!”
琴酒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他更沒有什麼可在意的了。
“說起來,那件事還沒有感謝你。”松田認真起來,“我都聽說了。”
“跟你沒關係。”琴酒皺了皺眉,他的本意並不是想被感謝,“我早看他們不爽了。”
松田聳聳肩,笑而不語。
蘇格蘭:那件事…該不是琴酒所說的私事,讓他和波本、萊伊一起端掉的那個小組織吧?
他的目光忍不住在兩人之間徘徊,感覺很不一般的樣子。
之前松田受傷了?跟琴酒有關?
所以為什麼你們一副同伴交流會的狀態啊喂!
快讓我加入,我也是正義的一方啊!劃掉
“不過……”嚴肅的、彷彿每一字都是暗號的交流會突然結束,松田看著他倆手裡的粉色小紅盒,一言難盡,“你們出門還自帶飲料嗎?”兩個一米八以上的男人拿手草莓牛奶的畫面,真的是太亮眼了。
差點忘了手裡還有牛奶沒喝,琴酒尋思著該先坐下來,隨口敷衍:“他給我的。”
既然是同學,那蘇格蘭喜歡草莓牛奶應該不是秘密吧。
沒錯,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