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笑,“怎麼,才分開就開始想了?”
蘇格蘭也笑了,大方地承認,“是啊。”
“琴酒那傢伙,就這麼令你著迷?”那種死人臉有什麼好的。
蘇格蘭低下頭擦拭愛槍,“沒辦法。因為真的很有魅力嘛。”
“……”真夠噁心的。
居然有人覺得琴酒有魅力。
愛爾蘭突然失去了說話的興致,在心裡不斷地吐槽著,覺得能看上琴酒的人都是眼神不好。
“從醒來到現在,我都沒有見到他,不是說一直會做我的靠山嗎,結果連人影都不見。”蘇格蘭抬眼,禮貌地微笑,“所以能不能對我透露一點,他……沒有離開我,對不對?”
嘖!琴酒這傢伙!
說什麼計劃很重要,會一直在隔壁,結果呢!
居然偷偷跑了!
可惡!
問醫生得到的也只是「那位有自己的安排,你就耐下性子安心等下去嘛」的回答。
誰能等下去啊,你知道我有多關心我的小夥伴嗎!
愛爾蘭撇了撇嘴,提出抗議,“喂喂,能別用這種語氣說話嗎?我可不想聽你們的愛情故事!”
為啥要在我面前演繹一段深情愛戀啊喂!
不就是一天沒見麼,至於說得好像半輩子沒見過了一樣?
蘇格蘭沒什麼誠意地道歉,並表示:“心裡很慌亂,不知道怎麼辦,就想多說說話。”
“琴酒難道沒告訴你,要你做什麼嗎?”愛爾蘭難得多了句嘴。
畢竟這年頭能遇到個眼瞎的不容易。
彷彿已經看到了蘇格蘭被甩以後的悽慘狀了。
“我是知道,可是因為是比較重要和危險的任務,我以為他會一直陪我的。”蘇哥將拉鍊拉上,抱住了貝斯包,望向車窗外,眼神十分惆悵,“很有可能是最後一次……”
愛爾蘭心情複雜,很想說:兄弟,聽我一句勸,喜歡琴酒沒好下場,你快把他忘了吧。
但他並不是那麼有愛心的人,所以他無話可說。
蘇哥還在繼續抒發心中無法對本人述說的情感,“……希望雙眼閉上的時候,能夠看見他。”
“……”愛爾蘭繼續沉默。
哦,你真是深情的沒救了,不過
他下意識地瞄了一眼,安裝了竊聽器的地方,心想:你也不算白來了,最起碼該聽的人都聽到了。
就是不知道琴酒那傢伙會是怎樣的感想。
專業竊聽的殺手可沒啥感想,經歷了那麼多,要說蘇格蘭想不到車內有竊聽器,他才不相信呢。
那些話分明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在還擊昨晚的麼。
話裡話外暗示咱倆有一腿,實際上昨天晚上先逃跑的不是你自己嗎?
想到這裡,琴酒忍不住勾了勾嘴:勝利加倍,不愧是我。
從此以後,再也不怕誰在面前胡言亂語了。
反正紅方都是一群慫貨。
蘇哥偏頭看窗外,手指無意識地摳了摳貝斯包,面色微紅。
他當然知道以琴酒的性格會裝竊聽器,話也確實是故意說的。
鼓起勇氣說了以後,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的。
“到了。”愛爾蘭並不想受別人的愛情的折磨,加快速度將人送到指定地點,“就是這裡。”
蘇格蘭面色正經了起來,看了看環境,有點微妙,“真虧你們能找到這樣的地方。”
“有錢什麼辦不到。”愛爾蘭無所謂的回答,這地方還是我義父找到呢。
蘇格蘭微微嘆了口氣,背上了貝斯包,在人煙稀少的地方,望著如血殘陽,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