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白蓮教的人,死亡是早晚的死去。為了聖教的大業,五堂主也算是死得其所!
“好了,下面也該進行的差不多了,我們下去吧!”白蓮教主緩緩的點了點頭,慢慢的站起身子,當先向著下面走了下去!
吉祥巷,張府,戰鬥依舊在繼續。天空中的雷聲和雨水滴落的聲音,絲毫不能掩蓋院子裡的喊殺聲和慘叫聲。
張柏武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刀,此時的他全是是血,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將一個軍士砍倒之後,他將手中的刀插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四下打量著,張柏武發現院子裡已經沒有自己的人了,那幾個穿著錦衣衛飛魚服的人靠在自己身邊,黑衣人已經全都倒在了地上,沒有一人被俘。
大聲的笑了笑,張柏武臉上帶著意思悲憤,自己居然回落到這樣的下場。自己對聖教忠心耿耿,時至今日居然落到這樣的下場,讓自己情何以堪!
軍士忽然向著兩側閃開,在眾人的掩護下,錦衣衛都指揮使駱思恭,東廠督公魏朝走了出來。
“駱大人,還是你說些什麼吧!畢竟是你們錦衣衛的人,咱家還是不說話好!”魏朝笑呵呵的看著駱思恭,語氣平和的說道,不過總讓人覺得透著一股怪異。
看了一眼魏朝,駱思恭輕輕的哼了一聲,沒有在意魏朝的嘲諷,魏朝將目光看向了張柏武,道:“張柏武,本官記得你是錦衣衛的暗樁,從你父親那裡接著職位。後來因為有大功才調任京師的,做了百戶。本官一直非常提攜你,現在你做到了錦衣衛的千戶,為何要做白蓮教叛匪?”
挑起眼皮看了一眼駱思恭,張柏武面帶嘲諷的道:“駱思恭,你真是愚蠢的可以!是我父親加入的白蓮教,我從小就是聖教的人!我們家祖祖輩輩在漠北做暗樁,那樣的悽苦是你們不知道的。我父親加入白蓮教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活下去,我們全家都是可憐人!”
微微一愣,駱思恭緩緩的點了點頭,沒有在問什麼,慢慢的轉過身,道:“抓起來吧!帶回詔獄!”
張柏武將刀橫在手裡,不住的大笑,不過很快他便笑不出來了,因為他身邊的那些人已經將刀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張柏武,沒想到吧!你們那些人早就被我們殺了,憑你這點小伎倆還想瞞過指揮使大人,真是不自量力!”領頭之人將張柏武手裡的刀拽下來,面帶嘲諷的道。
慘然的搖了搖頭,張柏武點了點頭,無奈的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們死了這條心吧!”說著一用力,就像將牙齒裡面的毒藥咬破。
“你最好先不要那麼做,我們有話說給你聽,聽完之後你再死不遲!”沒等張柏武咬破毒藥包,一邊的錦衣衛校尉已經開口道:“那些黑衣人給你帶來了一封信,如果你想看,那就把你嘴裡的毒藥吐掉!”
如果把毒藥吐掉,恐怕自己就死不成了,落到錦衣衛和東廠的手裡,自己也熬不了多久。狠狠的瞪了校尉一眼,張柏武大聲的道:“你不要騙我!”
校尉沒有說話,將張柏武帶到了一邊的屋簷下,有人跑到駱思恭的身邊,取過一封信。將信紙展開之後,放到了張柏武的面前。同時校尉將手伸到了張柏武的嘴邊,意思很明顯!
看了一眼遠處的駱思恭,張柏武把心一橫,張嘴將牙齒裡面的毒藥吐掉了。然後便轉過頭看著校尉,眼中滿是冷冽。
點了點頭,校尉將心裡拿了起來,在張柏武面前開啟,上面畫著幾個奇怪的圖案。張柏武頓時明白了,這是白蓮教的密語,只有堂主以上的人聯絡才用,錦衣衛肯定不認識。
定睛觀瞧,張柏武的神色變的古怪了起來,原來自己不過是炮灰。如果跟著自己來的是那些黑衣人,恐怕自己到最後才能看到這封信。
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