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回京之後,許顯純在錦衣衛裡面便做了冷板凳,上下的人都對他很客氣,可是卻都透著疏遠。許顯純心裡十分的清楚,自己現在是錦衣衛裡面的二號人物,又不是駱思恭的心腹,這樣的待遇自然是預料之中的。
雖然心裡不滿,可是許顯純不敢說出來,雖然地位很高,可是自己仰仗的不過是天啟皇帝的看重。可是單論聖眷,許顯純覺得自己不如駱思恭。不過事情到了這個時候,擺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將駱思恭搬開。哪怕自己沒這樣的心思,別人也不見得不這麼認為。無路可退,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況且許顯純也不甘心屈居人下。
曹化淳心裡更是不平衡,他是天啟皇帝身邊的老人了,天啟皇帝小的時候便伺候在身邊,可以說是最親近的太監。可是自從天啟皇帝登基,這些親近的太監並沒有出頭,反而是王安、魏朝這些人當權。王承恩和陳洪雖然也是老人,可是王承恩更是天啟皇帝的近侍,這個曹化淳不敢比。
平日裡將心裡的不滿壓抑著。曹化淳迫不及待的需要一個機會表現自己,他需要告訴天啟皇帝他比魏朝他們更強。
“臣接旨!”“奴卑接旨!”許顯純和曹化淳連忙恭敬的回答,可是臉上激動的神色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看著兩個人的神情,天啟皇帝緩緩的點了點頭,要想馬兒跑,一定要喂好草。想了想。天啟皇帝沉聲說道:“許愛卿,錦衣衛乃是天子親軍,朕非常的看重。你好好辦差,朕不會虧待你的!”又將目光轉向曹化淳,道:“曹化淳,你是天子近侍,好好辦差,司禮監的幾位公公年紀都不小了,不要著急。”
這下兩個人都愣住了。誰也沒想到天啟皇帝會這樣說話,這已經不是隱晦的告訴自己二人了,這是把話說明了。不過兩個人也意識到一點,這次的事情恐怕非同小可,不然皇上絕對不會這樣說話的。
“皇上放心,臣自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兩個人臉上都帶著激動的神色,連忙給天啟皇帝磕頭。
擺了擺手。天啟皇帝接著道:“這次的差事就是朕對你二人的考驗,朕把話說明了。事情辦的好了,朕種種有賞。如果辦砸了,你們兩個不用回來見朕了。”
兩個人心中大驚,猶如當頭澆下一盆冷水,當時就清醒了過來。誰也沒有在說話,全都等著天啟皇帝吩咐。成敗在此一舉了。
“朕這次派你們二人分往山西和陝西,原本東廠和錦衣衛的人都不得呼叫。朕會從禁衛中精選五百人,你們各帶一半行事,切記不得表露身份。”天啟皇帝目光灼灼的看著兩個人,臉上的神色十分的複雜。不過眼中卻是異常的堅毅。
這次兩個人更是一頭霧水,這是要做什麼?難道皇帝要查誰?不過兩個人也不敢問,只是跪在那裡,聽著天啟皇帝接下里的那排。
“你們到達山西和陝西之後,所要做的事情就一個,那就是將兩省的情況摸清楚。無論是官場還是民間,無論是明面上的還是私下的,全都要給朕查清楚。對於官商勾結,軍隊**,吃空餉的事情都要著手調查。”天啟皇帝目光盯著兩個人,等待著兩個人的回答。
“皇上,臣有一事啟奏!”許顯純到沒覺得這個差事有多難辦,如果真的辦不好自己也就不用混了。不過有些話還是要說在前面,有些事情也要準備在前面。
緩緩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不害怕做事有條件的,而是害怕那些不會做事的。只要把事情做好,有些要求也是正常的。
“啟奏皇上,臣和曹公公此次無山陝兩省,是以什麼身份去?如果一直不暴露身份,很多事情恐怕短時間內難以做到,不知道皇上給臣和曹公公多少時日?皇上不准許臣等調動錦衣衛和東廠的人,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可是因為怕走漏了風聲?”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是許顯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