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進門先行禮:“五爺!柳爺也來了!不知喚胡烈何事?”
白玉堂笑道:“柳爺來了,想見見你!”
胡烈趕緊說:“勞柳爺掛念!小人受寵若驚!”
柳青只是苦笑兩聲,點點頭算是應了。原來這胡烈是柳青薦來,因有幾分功夫,做了個小頭目。
白玉堂又問:“胡烈,昨日送酒出島,可遇上什麼事情?”胡烈見白玉堂面色平和,壯了壯膽子說:
“正要稟告爺,昨日送酒歸來,江上見一女子,頗有幾分姿色。我便把她請回,想獻於爺做妻妾。”
白玉堂面上越發和氣,點頭道:“難為你來不多久,就有這番心思。是自己的主意呢,還是有人出謀劃策?”
胡烈只當白玉堂高興,心喜這番有望升遷,面上越發得意:“是小人見五爺到了娶妻年紀,又見那女子美貌,便劫了來,並無人出主意!”
白玉堂對展昭道:“聽明白了嗎!”又問:“那女子現在何處?”
胡烈忙道:“交在我渾家那兒好生伺候著,五爺可是要見?”
白玉堂笑著點頭,走到胡烈跟前,道:“很好,很好!難為你這般盡心,五爺我要好好賞你!”話音未落,面色突變,寒光一閃,長劍出鞘,向胡烈刺去。
展昭攔之不及,再看胡烈,手捂右臂,鮮血淋漓,倒在地上,哀叫不已,眼見右臂是廢了。
一旁柳青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心裡不是滋味。
白玉堂收劍冷笑道:“胡烈,還有幾人幫你做下此事,說來我好一同賞賜!”
胡烈早嚇軟了,忍住疼痛,一一交代,都是酒窖的幾個要好兄弟。
白玉堂叫來莊丁,吩咐帶人,又請出郭老,後面跟著老張,胡烈此時才明白事情早已洩露。
另幾個人來到大廳,一看廳上情景,哪有不明白的?白玉堂平日御下甚嚴,手段毒辣,島上哪個不怕,一個個只嚇得魂飛魄散,跪倒在地,求饒的話也不敢說,只後悔不該立功心切,聽了胡烈的話。
白玉堂叫人拿來一把利刃,道:“五爺的規矩你們也知道,左手右手早做決斷,自己動手吧!”說完把刀仍在眾人面前。看看寒光閃閃的刀峰,幾人面色如土,卻誰也沒有勇氣先動手。
柳青想說話,又怕白玉堂惱起來六親不認,何況心中有愧,只張了張嘴,又合上了。
展昭見狀上前攔在幾人前面,盯著白玉堂道:“白兄,此事還是交松江府處理才好!”
白玉堂冷笑道:“五爺我自有家法,不用勞動官府。”
展昭正色道:“這幾人作為已有損白兄俠名,交與官府處置,公佈與眾,正可為吾兄正名。再者他們強搶民女,私押百姓,已不是白兄家事,如不送官府,則置大宋律法於何處?”
白玉堂盯著展昭嗤道:“御貓大人張口百姓,閉口律法,官兒不過當了半年;還就當出派頭來了!”
展昭眼皮兒一垂,長長的羽睫在眼下印出一道陰影,頓了一頓,復又抬起:“白兄,這幾人想也是一時盲從做出此事,論其罪,不致斷手。主謀白兄已重懲,就與這幾人一起交松江府,現任府尹官聲不錯,定會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