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上竄出了一米,這一下就讓庫斯撲了個空,而且張同學已經凌駕在庫斯的上方。
左腳向後一登,點在了庫斯的肩膀上,庫斯一百七十多斤的身體立刻失去了平衡,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滿臉都是沙土和鮮血。
張亦凡其實沒用什麼力氣,他根本就沒想傷庫斯,只不過在那種情況下,實在忍不住了,就輕輕地用腳點了下庫斯,破壞了他身體的平衡,庫斯的傷,其實是自己摔的。
梯雲縱。
如果有人瞭解某個遠東古國的歷史,也許會叫出張亦凡這一招的名字,可顯然包括麥加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這份見識。現場一片沉靜,每個人都在思索,這樣也行?牛比啊。
就連張同學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是梯雲縱,還有剛才用的寸步,這些身法和步法,其實都是他在雷火地獄裡,在長達半年的魔鬼訓練中自己摸索出來的,到了該用的時候,自然而然就用出來了。
張亦凡根本就不清楚,他剛才施展的梯雲縱如果被自由聯盟的戰士看見,將會引發怎樣的震動,要知道,就算是在東方,像梯雲縱這樣的體術,也是存在於傳說中的。
庫斯的身體果然很強壯,一個翻身爬了起來,晃了晃腦袋,大叫道:“剛才你是不是使妖法了,在那種情況下,你怎麼可能打倒我?不行,這不能算,我們再比一次。”
沒辦法,身為當事人,他反倒沒有旁觀者看得清楚,只記得自己就在要贏的時候,對手卻莫名其妙地消失了,然後自己就飛了出去,摔了個狗啃屎,至於怎麼失敗的,庫斯硬是不知道。
庫斯不是沒打過敗仗,在父親、在已經死去的大哥面前,庫斯是長年做慣了沙包的,可是他從來沒有輸得這麼莫名其妙,這麼窩火過。這叫什麼事啊,從一開始就沒和對手接觸過,沒打到過對手一次,然後就離奇地輸了。
“再來一次,你敢不敢,難道你怕了?”
庫斯瞪著兩隻牛眼,不依不饒地擋在了張亦凡面前,他需要一個挽回面子的機會。
“恩,可是我沒時間陪小孩子玩了,你還不夠強,和你打沒意思。”見他沒完沒了的,張亦凡有點惱火,乾脆刺激刺激他。
“你……”
“好了庫斯,你不是他的對手,還是算了吧。”麥加最先從震撼中回過神來,深深看了張亦凡一眼:“戲看完了,你們這群猴子清醒了沒有?現在,正式訓練開始,都給我打起精神來,通不過考驗的,就給我滾到大管家那裡去。”
奴隸們這才回過神來,現在可不是在愷撒競技場看錶演,還有艱苦的訓練等著自己呢,一個個忙排好了隊伍,等待著麥加的指令。
照例是俯臥撐,然後是一萬米長跑,張亦凡和庫斯並列第一。兩個傢伙把第三名足足甩開了一圈半,兩人跑到終點後十分鐘,最後一名奴隸才爬到終點,沒有錯,真的是爬,這傢伙已經累得直不起腰來了。其餘的奴隸也比他好不了多少,一個個累得像狗一樣,伸著舌頭,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他們的痛苦並沒有換來麥加一絲同情,冷冷地望著最後十名奴隸,麥加道:“你們十個已經被淘汰了,恭喜你們成功脫離地獄訓練,可以去大總管那裡分配職務了。”
說完根本不理被淘汰者的苦苦哀求,把目光望向了張亦凡等十二名“幸運兒”:“你們的表現不錯,但是除了張亦凡和庫斯外,其餘的人也僅僅是不錯而已,還遠遠達不到優秀的程度。而把你們這群傻瓜變成優秀的戰士,就從這一刻開始,準備接受真正的訓練吧!”
一指沙地西面一棟銀白色的房子,麥加道:“現在都給我到那間房子裡去,菜鳥們!”
眾人走進了房間後,麥加反手插上了門。這是一個空闊的房間,大概有一百個平方的樣子,沒有生活用品,卻有各種各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