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建築物,大多是用木板搭建起來的低矮平房。不過令杜蘭感到驚訝地是,這裡卻頗為熱鬧。略微地轉了一會之後。杜蘭鑽進了一間酒吧。酒吧裡面擠滿了人,這裡同樣也有女人在跳舞。不過她們身上穿著地衣服少得可憐,和一絲不掛差不了多少。在刺耳的斷斷續續地音樂旋律的伴奏下,臺上舞蹈著的舞女扭動身軀,時而快速的撩起裙子,令那最為隱私的部位驚鴻一瞥般的顯露在眾人面前,男人們紛紛發出轟然的歡呼聲,緊接著銀幣便象雨點一樣噼裡啪啦到掉落在那個舞女的腳邊。甚至有幾個男人爬上了臺子,將一個個的銀幣塞入了舞女的乳溝內或者窄小的三角褲內。臺下也響起了震天的吶喊聲,一些人呼喚著一個名字,那大約就是舞女的名字吧。找了個偏僻的靠窗的角落坐了下來,他來這裡,是等待一個叫露絲的舞女,因為這個露絲是匹克的秘密情人。而奧克只是知道那個露絲在這裡跳舞,卻是不知道露絲住在哪裡。“我可以坐這裡嗎?”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走到了杜蘭的桌前。“嗯!”杜蘭略微的看了看酒吧,也是沒有了空桌子。時間一分分的過去,舞女也換了一個又一個,那個叫露絲的舞女卻一直沒有出現,不過他同桌卻是引起了他的興趣,整個酒吧裡,他是唯一一個背對著舞臺的男人,嘈雜刺耳的聲響似乎對他沒有一絲的影響,他只是默默的喝著酒。中年人個頭瘦小,黝黑的面板,顯得有點頹廢,沒有修煉過鬥氣,滿臉的風霜,一張那種長時間經歷了海風的吹拂和享受了充分的烈日烤曬的臉龐,眼睛裡有著無比的失落,只有看向大海的時候,他的眼睛裡才會有著一絲的神彩。“你是水手?”閒的無聊,杜蘭主動的搭起了訕。“一個倒黴的水手!”中年人沒有抬頭,繼續的喝著他的酒。“哦,怎麼倒黴?”“十二歲成為水手到現在,二十五年的時間我遭遇了十三次海難。”中年人眼睛裡有著一絲的憂傷。“十三次海難你都活了下來還叫倒黴,那些一次海難就被大海吞沒了的人不知道該叫什麼。”杜蘭搖了搖頭。中年人抬起頭看了一眼杜蘭,隨即眼睛又轉向了窗外,卻是沒再說話。“露絲!”一聲聲的尖叫聲傳入了杜蘭的耳中,杜蘭也將視線轉到了舞臺。一個年輕姑娘瘋狂地舞動著嬌軀,長髮在雙肩上麥浪般地飄來飄去,她的動作像一匹驕傲的野馬,讓人產生要馴服她的願望,姑娘的眼睛又大又黑,兩隻眼睛毫不掩飾地看著眾人。“多麼可愛,儘管我已不年輕了,但我還是能鼓起精神和你馳騁一陣的。”離他們不遠的一個老頭搖頭晃腦的道。那個中年人自始自終沒有回頭看那臺上的舞女一眼,也沒有再說話。悠揚的樂曲突然變為快節奏的狐步舞曲,舞女露絲上旋轉起來。像一隻靈巧的小蜥蜴,露絲很快地在圈,又一個圈,然後手指輕輕地在衣領處一劃,連衣裙緩緩的滑落到大腿上。“厄運,怎麼就不看看露絲小姐的舞蹈啊,她可是這海神島最漂亮的舞女了。”又一個胖子坐在了他們的桌前,隨意的對中年人道。中年人也沒理會那人,只是淡淡的看向了大海。也許,對他而言大海比女人更有趣吧。“別去做你的船長夢了,沒人會讓你去當船長的,還是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