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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痛苦、折磨。

她就能永遠繼續過著平穩的生活,開開心心的結婚、生子,然後終其一生。

如果只是如果呵!

她再度愛上了曾經用盡心力愛的男人——但是,儘管她再怎麼努力,他仍舊不愛她。

她坐在自己的床上,徹夜未眠,直到窗外的陽光射進來,剌痛了她的眼。

她又忍不住思念起,那有著陽光般燦爛笑容的俊顏,雖然離開他一天不到的時間。

拉下窗簾,免得自己繼續“睹物恩人”。

清晨五點,偌大的屋子靜悄悄的,她到浴室梳洗一番,換上乾淨的衣裳,打算偷偷溜去醫院探望讓她掛心的男人。

哪怕會被他譏諷厚臉皮、不知廉恥,也無所謂。她就是想見他,想跟他說話,想聽他渾厚的聲音。

像只貓兒般躡手躡腳,一踏出房門,桑琥珀卻隱約聽見隔壁房傳來戚牧禮的聲音。

若非時間太早,她也不會疑惑、也就不會湊耳傾聽。

隔著一道門板,聲音有些模糊,但談話內容大致上還聽得見。

“我會把錢匯入你的戶頭,這幾天太忙,所以耽擱了。”

戚牧禮音調急切,似乎急著解釋。

“要五十萬美金?”他低咆。“別得寸進尺。”

沉默了幾秒,他重新調整好心情,說道:“只不過頂替我擔罪,蹲了幾個月的牢,就想威脅我?”

戚牧禮顯然相當不悅,音量不自覺的提高几分,絲毫沒注意隔牆有耳。

“信不信我會讓你一毛錢都拿不到?”

他語帶威脅,儼然胸有成竹。

每一句話,桑琥珀都聽得心驚膽跳。

這麼早他會和誰通電話?替他擔什麼罪引他曾犯了什麼罪,需要坐牢?

對方似乎被他的氣勢嚇著,結束通話了電話,因為戚牧禮沒再出聲。

桑琥珀聽到他逐漸朝門的方向而來,趕緊回到房間,落上鎖。

才剛躺回床上,還來不及蓋好棉被,他便開門入內。

她閉著眼佯裝熟睡,心臟卻撲通撲通狂跳。

他站在床邊凝睇著她的睡顏,為她蓋妥被子,又無聲離開。

待他一走,桑琥珀緩緩睜開眼,心跳仍持續加速跳躍著。

忽然,她覺得好可悲。

彷彿每個人都有事隱瞞她,而她總是被矇在鼓裡、永遠是最後知情的那個人。

究竟,她存在的價值為何?她好迷惘,有誰能帶她走出這充滿欺騙的框框?

緊裹著蠶絲被的身軀密不通風,卻怎麼也溫暖不了她失溫的心……

她真的,只能無助的躲著哭泣嗎?

太陽越升越高,窗簾再也阻擋不了蠻橫的陽光,滿室金黃光線。

牆上的鐘,指標停在九點,若照平常慣例,屋內應該沒有人在。

桑琥珀知道,戚牧禮無論如何都一定會到公司上班,即使他手上有多處傷痕也不例外。

她掀開被子下床,偷偷開啟門扉,霎時,兩團黑影簇擁上來。

“桑小姐,您醒了。”

她抬頭一瞧,秀麗的臉蛋隨即罩上一層失望。

果然,又是上回特別聘來“保護”,或說“監視”她的保鑣。

她忿忿地甩上門,靠在門板上嘆息。

她和犯人有什麼差異呢?被關在一座華麗的牢籠,變相的限制她的行動自由,供她最好的飲食。

回想起來,他似乎一直控制著她,去到哪都必須打電話向他報備,方便他掌控行蹤。

之前,她會認為那是他愛她、深情的表現,仔細一想,除了工作所需、帶團出國外,她根本鮮少有個人時間。

桑琥珀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