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言,但其目光中的睿智,卻已證明其已經知曉了一切。
劍辛崖聽聞,也是由衷的感謝一句道,“洛齊,這次多謝了。”
羽天齊苦笑兩聲,也沒有否認,僅僅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然後便直入主題地將之前發生的事訴說了一遍。
聽聞羽天齊的介紹,頓時,劍辛崖、白衣和月的目光,便落在了那出手的劍修身上,目光中閃過抹驚詫,能被羽天齊評價的如此之高,可見此人的實力達到了怎樣的地步。
“洛齊,此人若真如你所言,那其實力,恐怕還在我等之上!”劍辛崖說話間,神色變得無比難看,一是其自認實力不如對方,第二便是,劍辛崖竟然不認得眼前的人,身為劍宗的殘餘弟子,劍辛崖又豈會不認識劍宗的人,那如今兩人不相識,只能說明,那劍修,根本不是劍宗的人。
不是劍宗的人,又會是誰?答案呼之欲出。在劍宗覆滅之後,雖然法訣散落天下,但真正得到大部分傳承的,也只有一處地方,那便是屠盟,要知道,這百年的時光,屠盟都在蒐羅劍宗的絕學,其憑藉劍宗絕學培養出這麼名強大的劍修,自是極有可能。
而羽天齊看見劍辛崖那難看的神色,心中也有了答案。雖然兩人不曾有言語交流,但從彼此的眼中,卻也明白了對方的想法,當即,兩人對視一眼,均都陷入了沉默。雖然無言,但兩人心中卻有了決斷,不管是此人的身份,還是此人所習練的法訣,只能註定彼此是敵非友,而且此人很可能,會是此行自己這方最大的勁敵。
就在羽天齊和劍辛崖陷入沉默時,一旁沉默的白衣,卻是目光中閃過抹精芒,神色忽然變得有些駭然道,“難不成,此人便是屠盟的劍西利?早前我便聽聞過他,傳言他是屠盟不世之才,一身劍道修為獨步天下,實力更是傲視年輕一代的強者。若他真如洛齊兄所言那般厲害,恐怕十有八九便是他!”
說到這裡,白衣的目光突然轉投向了遠處的冰宮強者,突然明悟道,“難怪之前冰凌他們沒有動手,恐怕那冰凌也是猜到了他的身份!”
聽聞白衣這石破天驚的話語,羽天齊和劍辛崖都是一驚,急忙問道,“白衣兄,你對這北元屠盟的勢力很瞭解?”
白衣一愣,頓時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屠盟乃是天下間最神秘的組織,別說清楚他們的情況,光是聽聞過他們名號的人,就已經很少了,我又怎可能熟悉這神秘的組織。”
說到這裡,白衣苦笑一聲道,“我之所以清楚屠盟有這麼號強者,還是因為其行事作風不像屠盟中人喜歡隱秘,其做事極為猖狂,曾經以一己之力連滅北元三大一流勢力,這才成就了其無上兇名。在這北元,知曉他的人,恐怕比知曉屠盟的人還要多。不過知道他來自屠盟的人,倒是少之又少。我也只是機緣巧合,聽聞學院中的長老提過而已。”
“原來如此!”羽天齊和劍辛崖聞言,心中雖然稍稍有些失望,但總算可以確定,此人是屠盟的人不假,而且還是習練了劍宗傳承的屠盟高手。
“該死的屠盟,小爺早晚要滅了你們!”劍辛崖有些憤怒的握了握拳,目光怨毒的瞥了眼那劍修,此刻劍辛崖之所以惱火,不僅是因為對方來自屠盟,更是因為,這屠盟人在劍道上的修為超越了他,這對高傲的劍辛崖來說,完全就是無法容忍的事。
羽天齊苦澀一笑,對於劍辛崖也是無話可說,劍修都是高傲的,羽天齊也不知該如何相勸,所以也沒有多言,心中僅僅快速思考著對方的實力。這屠盟的二十人,除了劍西利這名超級劍修外,那陣中正在破陣的黑衣強者,也是名不弱於劍西利的高手,這兩人的實力相加一塊,恐怕即使自己三人對上,都不可能討得了好。而且更不要忘記,自己身旁還有個月存在,這月也是屠盟的人,他們這些人加在一塊,誰又能抵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