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的公主姐姐,他也不能說。
“快說!”
聆歌冷不丁突然暴喝一聲,顏真猝不及防一個激靈的張口就道:“去見師父!”
“哦,去見師父?”聆歌滿意的拉長了調子,一雙美目裡盡是陰謀得逞後的狹促“哪個師父啊?我怎麼不曉得?”
顏真真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刮子,他就這麼不禁嚇,公主說話聲大點,都不用用刑,他便招了。
聆歌見顏真頹然的站在那,可憐巴巴的低著頭,就像犯了錯誤的總角小兒,那模樣讓聆歌看的心下不忍,忙好言好語道:“這是怎麼了?我也沒說什麼呀?我剛才那是為了乍你呢,你別生氣,你那師父是誰?你同我說說,我幫你把把關還不成嗎?”
顏真洩氣極了,耷拉著臉子,有些垂頭喪氣:“沒什麼,就是認了一個師父。”
“師父?你是和他學文還是學武?”
“文武都學。”
“這麼厲害?”聆歌眼睛一亮“那我也要去看看,你拜師學藝,我是你的家人,我得謝禮去,咱們準備點好東西帶給你師父,讓他盡心盡力的教你!哎對了,你了不瞭解他的底細啊?別在是個壞蛋,把你賣到窯子裡做小倌去。”
顏真心裡一暖,公主姐姐說她是自己的家人時,他覺得這一生從沒有像現在這般的滿足,就是立刻為她去死,他都不帶有二話的,但是為她死行,可是出賣師父,他還幹不出來這等事,急忙抓住聆歌的衣袖。
“別!公主姐姐可千萬別去,阿真同您說實話,我這個師父厲害的緊,他是得道高人,為人行事很是低調,不喜歡有人知道他太多,所以曾告誡過阿真不能將他的事告訴別人,公主姐姐別為難阿真,若是惹了師父不悅,師父該不教阿真了。”
“這麼神秘?”聆歌有些好奇“可千萬別是歹人啊,我家阿真這麼可愛,若是被賣到窯子裡去,我得多心疼啊。”
“公主姐姐!”顏真羞紅了臉“師父他是好人,您把他說成什麼了。”
“好好好,你長大了,胳膊肘就開始往外拐了。拜個師父是好事,咱們阿真好好學,有了本事,以後娶房好媳婦!”
“我……我是為了要保護公主姐姐才……”顏真的聲音細弱蚊蠅,聆歌聽得不真切,也沒細究,從荷包裡掏出一些銀子遞給顏真。
“順道去給你師父買壺好酒。”
“我不要!您上次給我的銀子還沒用完呢。”
“給你就拿著。”聆歌強塞給顏真,完了拍拍手掌轉身向驛館內走去,頭也不回揚著聲音自在道“要麼就留著自己買糖葫蘆吃。”
顏真看著她的背影,只覺哭笑不得,他的公主姐姐哪都好,就是總把自己當做小孩子這點,他不怎麼喜歡。
秦歸閣內玉蘭幽幽,剛一踏進這裡,顏真總是以為誤入了仙境。他師父喜歡清幽,這秦歸閣內便也冷冷清清的,除了那日見過的紫極公子外,便再也沒見著其他的人。
算來顏真也已來了有三日,卻還沒見過師父的真面目,他依舊像那日初見時一般,帷帽輕戴,垂紗掩面。並且經過這幾天的接觸,他師父的性子比表面看起來更加沉靜,不喜歡說話,即便是對著自己也惜字如金。顏真心裡暗自敬佩,他的師父一定是這天底下最神秘的人。
今日顏真因為出門時和聆歌糾纏了會,所以來得比平日晚了些。剛剛踏進秦歸閣,顏真腳下的步子猛的一停,一顆心慌跳的險些飛出腔子,他今天出門一定沒看黃曆,他撞了大運了!
秦歸閣的院內種滿了玉蘭樹,清一色碗口大的白色玉蘭花齊齊綻放,滿院子清香四溢,令人迷醉。院中的一株玉蘭樹下襬放著一方青石臺,表面被打磨的光華髮亮,石臺的大小剛巧容得下一人躺在上面。
此刻他師父正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