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道:“說吧,你這麼處心積慮的混進來,到底想做什麼?”
“我就說嘛,納投名狀,你說自己性無能,後面又把攝像機給踩壞了,一直還不讓我們碰這妞。”胖子冷笑道,“阿冷,我和你一見如故,當你是兄弟,才沒往深處想,你當我徐胖子真的是傻逼嗎?”
我一言不發,看著二人,表面十分平靜,冷汗卻順著脊背流下來了。
“怎麼不說話?”胖子吼道,“進了這個門,你還想活著走出去?!”
我“哈哈”大笑。
“笑什麼?!”胖子怒道。
“可笑啊,可笑,哈哈…”
我捂著肚子猛笑,其實是拖延時間想對策,同時也為了擾亂對方。
果然,盧有順沉不住氣了,故作平靜的問,“有什麼可笑的?”
“哈…哈哈…”
“你他媽的還笑!”
胖子一擼袖子,盧有順伸手擋住了他。
我止住笑,冷冷的對盧有順道,“盧老大,我見你氣度不凡,還以為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也不過如此,呵呵…”
我搖了搖頭,盧有順虛弱的咳了兩下,笑道:“哦?你倒是說說。”
“我性無能,有親口對你說的嗎?砸攝像機,你有親見嗎?”
盧有順一愣,“那倒沒有。”
“徐胖子,我當你是兄弟,可你為了保全自己,對我落井下石,你不仁,可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媽的,你什麼意思?!”胖子怒道。
盧有順又一擋,冷冷的道:“等他說完了再動手也不遲。”
胖子‘哼’了一聲,“你倒是說說看,怎麼個不仁不義。”
我笑了笑,搖了搖頭,“在路上時,有個人跟我說,阿冷,以後跟著你胖哥我好好幹,絕對虧不了你。那矮子不得寵了,現在團伙兒裡什麼都是我說了算。
“我笑道,你上面還有老大呢。那人滿臉不高興,老大算個屁,那貨什麼本事沒有,還是個病鬼。要不是靠我賣羊的錢養活這一大家子,都早餓死了…”
“操你大爺!”胖子渾身發抖,“我什麼時候說過!”
盧有順咳了兩聲,笑道:“我倒想聽聽他怎麼編。”
我繼續道:“我當時只是笑,胖哥確實牛逼。那人道,那當然,你胖哥是誰。然後,他突然停住車,神神秘秘的把我叫了下來,說,阿冷,其實我之所以拉你入夥兒是有私心的。我問,哦?那人說,我是想偷一張光碟出來。我一愣,光碟?那人點點頭說,嗯,我們有規矩,凡是新入夥兒的,都要納投名狀,強姦一個妞,然後錄下來。我說,那你偷它幹嘛?那人說,我想自立門戶,不跟他們混了,我幹嘛幫盧有順那傻逼拼命?可是,我強姦的錄影在他手裡,那可是把柄,必須得偷出來。就算不用來要挾我,可萬一他們到時候換個傻逼去賣羊被抓,我早就不在團伙兒裡混了,但錄影被查出來我也要跟著倒黴。
“我就問了,那好偷嗎?那人說,我引薦你過去,姓盧的一定會讓我幫你錄影,然後把保險櫃的鑰匙給我,我想,那光碟一定也在保險櫃裡,拿到手了,咱就不伺候了,到時候你就跟著胖哥我去別的城市裡混。
“我說,盧老大我又不認識,反正跟誰混都一樣,你說怎樣咱就怎樣。後面,果然不出那人所料,很輕易就拿到了鑰匙,可是,開啟保險櫃一看,根本就沒有他要找的光碟,而是隻有一個新的光碟(胖子開保險櫃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他撕開包裝,放了張光碟在攝像機裡,除此之外,裡面再沒有其它的東西了,估計其它燒錄的光碟被盧有順藏在了別的地方),那人一見裡面沒有他要找的光碟,怒火衝頭,一下子就把攝像機給砸了。
“我說,操你大爺的,老子正準備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