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小船哥哥,你聽我說,”謝清溪以為他是惱羞成怒,忍不住喊出最親密的名字的。
可就在下一秒她整個人都被橫腰抱起。
………………
謝清溪雙眼無神地看著頭頂的大紅丹鳳朝陽紗帳,都是騙人的。
旁邊的陸庭舟一手撐著頭,一手覆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忍不住將頭埋在她的脖窩,輕聲問道:“現在還覺得本王不行嗎?”
待她睡著後,陸庭舟才抱著她去梳洗了一番,不過全程她閉著眼睛無力地靠在自己的懷中,別提多乖順可愛了。這幾日正值事情關鍵時候,所以他難免有些冷落謝清溪,卻不知她是如何想到那方面去的。
待他抱著謝清溪回來後,便將她放在錦被之中,在額頭輕輕吻了一下,便起身出去。
等他換了一身玄色衣裳出現在前院時,就看見裴方已經等在那裡,而長庚衛中許多人也安靜地站在院子中。
“走吧。”
此時在京城郊外,一行三四人正騎著馬往北而去,看樣子是要遠離京城。
不過很快,他們就勒住了韁繩,停在了官道之上,對面火光閃耀,十數個火把將夜幕都染成一片紅色。
這邊停住了,可對面的人卻策馬過來,其中一人立即低聲喊道:“您先走,我們來擋住他們。”
“你們不過是三人,對面最起碼有四十人,你確定你可以以一擋十嗎?”領頭的人看著對面已緩緩而來的人,沉聲道。
待對面這些黑騎緩緩而來,就見馬上騎士皆穿著玄色衣衫,臉上覆著黑色面罩,只將眼睛露了出來。更讓他們警惕的是,這些騎士胯下所騎的駿馬,也是通體為黑,高大雄峻,各個都是千里良駒。
在距離他們數丈遠的時候,為首的騎士突然勒住馬韁,駿馬長嘶一聲便聽了下來。而緊隨著他的幾十名騎士都紛紛勒住韁繩,駿馬紛紛停住腳步,就連行軍的隊伍都沒有絲毫的紊亂。
別說他們只有三人,就算是對方也只有三人,只怕他們都未必走得了。這是一幫訓練有素地騎兵,這等的威武,只怕各個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
“我等乃是大同人士,因家中有急事,還望諸位行個方便,讓開一條路可好,”這邊領頭的人恭敬地朝著領頭的騎士說道。
他身後跟著的幾個人,險些絕倒,如今人家擺明衝著自己來的,先生居然還能說這樣的話。
為首的人並未開口,就聽對面又傳來馬蹄聲,那是一匹馬不緊不慢地行進的聲音,可偏偏就是這匹馬的馬蹄聲,好像傳進了對面四人的耳中。
當那人走近時,騎士們從中間分開,自從給身後的來人讓出了一條道路,可就算是讓開路,這些騎士依舊整齊排列著。
當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出現在最前方的時候,對面為首的人在看清馬上人的面容時,終究是臉色大變。
反倒是騎在馬上的陸庭舟,看著對面的人,突然輕輕一笑。
他問:“我如今是該稱您陳先生,還是成先生呢?” 第一百七十九章
暴君不仁,奪我妻兒。
這八個字猶如龍捲風一般,從城門口一直刮向整個京城,幾乎全京城的老百姓都在談論這件事。皇家的熱鬧誰都願意看,特別是這樣的桃色新聞,簡直是讓百姓打了雞血一般。
沒多久張家慘遭滅門的事情,就傳了出來,聽說就連都一個沒放過。雖說這事旁人不知道,可能在京城這麼光明正大殺人的,豈是一般人敢幹的事情。
所以百姓紛紛議論,這隻怕是那位的手筆。
“可不就是嘛,敢和天作對可不就是一個死字,要我說大丈夫能伸能屈的,何必為一個留不住的女人這樣,”說話的人喝了一口茶,搖了搖頭,顯然是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