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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惜故不如念今,李後主也許懂得這個道理,只是無力而已。
曲調婉轉,嗓音卻粗糙,一闕虞美人被他唱的像山野村歌,卻暖進了摘月的心裡。
一如這池暖水,明明包裹著赤裸,卻一清見底,沒有絲毫雜念。
劍橫在木桶邊緣,人浸在水中。
洗去凡塵,留卻餘香。
青絲已溼,反襯星眸更加明亮。
這一洗,褪去點滴仇恨,對黑無常的舊怨,漸淡。
輕撫香肩時,林外的歌聲頓止。
立即單臂掩胸,另一隻手拔出利劍,他若有半分不矩,少不得要挖了雙眼。
“咦?你怎麼上來了?”聽到採星在問話。
另一個聲音沉穩,回:“特來向摘月仙子請罪。”
“不行,不行。”
採星疊聲拒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