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雖然身在三界,但也會行護法之責,以報恩師的情義。”
“這是你的事,不必跟我說。”南星冷臉,斥他迂腐。
星眸瞪他:“你別忘了,是小如來害苦了你的娘子,這算什麼恩師情義?”
被她問的無言,只好沉默不答,低頭一笑。
招來南星冷語:“笑什麼?找回了娘子,好得意嗎?”斜看一眼曇花,又對韋陀冷笑:“你的功力全給你娘子了,等她將這些功力融入真靈後,欺負你綽綽有餘,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旁邊一聲苦嘆,白無常對韋陀輕輕點頭,語意蕭索:“韋兄,你記住我此時的模樣,今天的我,就是未來的你。”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什麼意思?
輕輕冷笑,看著白無常,陰聲問:“天殺的,難道我對你不好?”暗暗出手,掐擰他的後腰。
冷汗直落,臉上堆笑:“好到不能再好。”
韋陀向白無常拱手:“謝白君成全。”
男人道謝,無須多言。
放開掐著白無常的手,南星對曇花皺眉說:“也就是你,才能看上這塊迂腐的爛木頭,他究竟哪兒好?”
千年心願被她促成,曇花感激不盡。
但她敢說我的男人!
哼,本事大,就最得意嗎?
不替他出氣,我枉為人妻。
明眸一閃,曇花盈盈拜謝白無常,嘴角揚笑:“白君,你要的那兩個女人,就在酒館後堂休息,你可以現在就去……”
“你對我說這話,豈不是要坑死我?是她罵你相公迂腐,幹嘛報應在我身……”白無常已知被曇花捉弄,爭得大呼小叫。
南星揪起他的衣襟,怒喝:“你好大的能耐!居然還藏著兩個女人?帶我去見她們……”
剛待出言解釋,已被她提著,踉踉蹌蹌的奔酒館後堂走去。
黑無常回身,直視韋陀:“待你修回功法後,你我再鬥一場。”
韋陀福至心靈,若沒有黑君插手,他與曇花也不能修成正果,況且黑君之前動手時,饒過曇花性命。
相視一笑,英雄相惜。
最後看了看曇花與韋陀,黑無常轉身去向酒館後堂。
天地間,情人相擁。
任冷雨撲打,心也暖。
頭倚在他的肩上,望向酒館,曇花咯咯一笑,調皮的說:“打也打不過她,我偏得略施小計,讓她著急,誰讓她罵你是爛木頭。”
“小計?”他不解。
踮起腳,在他耳邊輕輕說:“我明知道那兩個女人和白君沒有半分情事上的瓜葛,但就是要讓她上當誤會,以為白君和她們有什麼。”
“花兒,怎能如此頑皮?”邁步就要追到後堂,向南星道清原委。
卻被曇花抱住臂膀,她無奈的一笑:“說你是木頭,還真是根木頭,你看南星對白君那麼好,能傷他嗎?”
南星對他,的確情濃。
“唉,你這小計豈不是害了白君?”替白無常抱完委屈,又感慨:“女人要是動起心機,實在恐怖至極。”
“知道怕,算你乖。”曇花俏皮的捏了捏他的鼻子,小手又被他抓住。
寵愛的目光,映紅了她的臉,低頭輕問:“以後,你也能像白君聽南星的話那樣對待我嗎?”
輕輕一吻,落在她的額角:“除了失憶的時間,我幾時沒聽過你的?我現在就給你立個誓。”
“別立誓,我信你!”握緊他的大手,乖乖的將頭貼上他的胸膛。
他的心跳,那麼真實,就在耳旁。
輕問:“你在想什麼?”
“我想找一個頭上有頂,四周有牆的無人之處。”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