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短短一段回家的路,卻驚心動魄,幾次波折。
蕭豔梅趕緊抱起小媚眼兒,它虛弱的連眼睛都沒力氣睜開了。
彎月初升的山谷裡,地上躺著兩個男人。
一個是雙眼剛瞎的疤子李,一個是不知所名的白衣漢。
當夜梟鳴月時,蕭豔梅才感覺到,自己已經嚇得腿軟了。
抱緊小媚眼兒,顫微微的繞過兩個暈死的男人,蕭豔梅想快點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腿軟步子弱,心驚膽顫的走了沒幾步,突然聽到身後有人期期艾艾。
“你也太沒義氣了,居然自己開溜。”
說話的聲音不是疤子李。
是那個白袍漢。
不知道他是善是惡,蕭豔梅只緊緊得抱著小媚眼兒。
雖然停下了步子,卻不敢走過去。
白袍漢又叫了一聲苦,連聲抱怨:“幸虧我醫術高明,狠狠掐了人中才把自己掐醒,要不然,還不知道要暈到什麼時候呢。”
暈倒的人還能掐自己的人中,他講的好笑話。
叫了幾聲痛,白袍漢輕輕站起來,打了打身上的泥土,胡亂擦了擦臉上的汙垢,看到蕭豔梅膽驚驚的站在遠處。
月色下,大姑娘衣衫劃破,白貓渾身是血,說不出一個狼狽。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