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內，無法再動用魍魎洞獸群這張王牌。

月魔長老未來行事，會減少一股強大的力量。

而且。

袁紫馨如今在日月聯盟如日中天，得到了很高的人氣和名聲，且對中重天、低重天的控制能力和影響力遠在魔尊聯盟之上——日月聯盟拿下了四千多個宗門作為二級附屬宗門，魔尊聯盟總共只拿下了一千二百個附屬宗門。

魔尊聯盟損失了一大批精銳；

日月聯盟幾乎沒有損失。

這就是千面人魔給月魔長老留下的爛攤子。

千面人魔對月魔長老心懷愧疚。

月魔長老現在的確是有點捉襟見肘，不知道怎麼跟袁紫馨抗衡。

手裡只有一張底牌的他，現在儘量低調行事，儘量不主動跟日月聯盟方面交鋒，等待時機——說得難聽點，月魔長老現在根本就不具備跟袁紫馨叫板的資格。

袁紫馨如今掌握四千多個二級附屬宗門的力量，想在任何一個重天鎮壓魔尊聯盟的附屬宗門，輕而易舉。

袁紫馨只要聯合陸凡，就完全可以把魔尊聯盟在中重天的所有附屬宗門全部血洗。

月魔長老這段時間都佛繫了很多。

看著千面人魔那張真誠歉疚的臉，月魔長老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默默看了一眼千面人魔身邊的五位靈海境大能：

“你們這次過來，是專程道歉來的？”

“道歉是其一，主要是，咽不下那口惡氣。”

鬼王咬牙切齒。

楊元兆目光凌厲：“本座的神傀儡失陷在他手裡，這個臉，楊某丟得厲害，我必須從陸凡的身上找回來。”

“……”

月魔長老頓時明白過來。

五位靈海境大能對十七重天一戰耿耿於懷，這是要復仇，找回場子。

“陸凡已經閉關。”

“他是不會出來的。”

“而且你們幾位一旦降臨中重天，根本就無法瞞過日月聯盟的耳目，無法瞞過陸凡的耳目，本座勸你們，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月魔長老實話實說。

千面人魔道：

“你說的這些，我們都仔細討論過，想降臨到中重天覆仇陸凡，的確是不太可能，但是，我有不降臨中重天，並且避開日月聯盟的耳目復仇陸凡的方法。”

“……”

月魔長老一愣，頓時來了興趣。

“說說看。”

“我能製作一種人皮面具，人皮面具跟原來的人一樣栩栩如生，可以透過佩戴這種人皮面具，讓使用者臨時獲得人皮原主人的實力。”

千面人魔從懷中取出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跟千面人魔的面容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