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有限,若是用筷子是無法將其分離。柳寰也明白,這個女人比她想象的還要心細,僅用這種吃東西的方式就想看她出糗麼?
“柳寰姐姐,這可是補品。”澤蝶看了一眼一臉沉靜的柳寰,不覺露出嘲諷的意思,假意責怪婢女。“誒,怎麼能不分開了拿來,是要姐姐用手抓不成。”
“無礙。”柳寰抬起眼,不著痕跡地按住了墨君皇微微捏成拳頭的手,然後笑道。“我就不客氣了。”
語畢,在眾人的注視下,只見柳寰很是從容的從懷裡拿出一把奇怪的小刀,用著筷子的力量按著肘子,小刀輕輕往那肉團上一劃,一小塊肉就被柳寰分離下來。包括墨君皇在內,皆是瞪大了眼睛,完全被這看上去一無是處的小刀子肆放的威力怔住了。
“這……”寒在一側看得仔細,不免露出一絲不可置信的神情,這是什麼東西,那是見所未見。
柳寰不說話,只是笑盈盈的將那塊肉夾起來,對著墨君皇溫言道。“小墨墨,張嘴。”
“……”墨君皇眉間一跳,這女人倒是有多少奇怪的花樣,一會兒是防彈衣,一會兒又是這奇怪的刀。不過,他還是聽著柳寰的話,張開了嘴,任由她將那肉塊塞進他的嘴裡去。
與那雙深黑的眼眸相視,墨君皇只覺得心中暖暖的,若是沒有澤蝶的為難,柳寰是否也會這樣溫柔地喂他吃東西呢?唇角輕輕一揚,他的心有說不出來的滿足。
“可惜了現在做不出來叉子。”柳寰聳聳肩,平靜地看了看那呼吸已經開始變換的澤蝶,然後把刀子擦了擦,送到她眼前,“但是這刀子也是有用處的,不若我就送了妹妹,也好以後妹妹不會在為劃不開這肘子肉心煩了。”
被這番侮辱,澤蝶心裡越發氣憤,看著那把鋒利的小刀,澤蝶冷漠的笑了出來,“果然是姐姐,那蝶兒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拿過刀子,澤蝶的怒氣在努力壓制,站起身來輕聲笑道。“蝶兒先走一步,殿下請便。”
澤蝶來得突然,走得也快,柳寰瞥了一眼那背影,冷言道。“寒,請把這些東西撤了。”
“我還沒吃。”墨君皇有些無辜地看了看錶情冷漠的柳寰,之前還那麼溫柔地喂他吃東西,怎麼說變就變了,這女人心真是如海底針。
柳寰微微一笑,抬起指尖輕輕勾起墨君皇凜冽的下巴,調戲道。“要吃去她府上吃不是更好。”在墨君皇幾乎是打了一個冷戰的狀況下,柳寰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來。“我還是不打擾殿下興致了,再見。”
“……”看著那身影飄然離去,墨君皇有一時沒反應過來,他擰擰眉看著寒,“本宮是說錯了什麼?”
“回主子,這難道是炎說的,吃醋?”寒小心觀察著墨君皇的神色,謹慎道來。
吃醋?
她這樣高傲的女人也會吃醋?某男之前還是一臉無奈,聽了寒的論斷不覺輕輕揚起唇角,這是說柳寰在意他比在意墨少白要多得多了?
這頭的澤蝶一出了客棧,立刻快步走向另一處小巷深處,僻靜的四周聞不見任何聲響,她挺直背脊一掃臉上的笑,一雙眼中盡是冰寒。“出來吧。”
“澤小姐的速度比在下想象中更快。”伴隨著一個不溫不火的聲音出來,一個人影從牆角處露出來。“吳二佩服。”
“少廢話。”澤蝶嫌棄地看了一眼吳二,然後將柳寰給她的小刀遞給吳二,“不知道這個是不是你想要的東西?”
什麼武林中人,不一樣被墨君皇打得連滾帶爬。這個世界上,能夠與她澤蝶相配的人除了墨君皇,找不出第二人,所以,無論用什麼方式她都必須得到他!
“果真是!”吳二眼光一閃,一抹恨意頓升,這奇怪的武器就是痕無雙所有,現在柳寰亦佩戴那兩者之間的聯絡,吳二怎會猜測不出來。“我本也只是覺得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