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蓮搖了搖頭,眼角突然迸出熱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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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膏的清涼舒解了臀上的痛楚。丹娘伏在床上,半閉著眼,感受著他手指在臀上移動的溫存。
「還痛麼?」
丹娘搖了搖頭。
孫天羽將藥膏送入丹娘後庭,在菊孔內輕輕揉弄著。丹娘鬆開肛肉,好讓他進出更省力。
孫天羽低笑道:「好乖巧的屁眼兒。」
丹娘吃吃笑道:「誰讓相公最疼它呢。」
孫天羽撫弄著她的身子,忽然道:「那孩子怎麼樣了?」
丹娘怔了一下。
「你肚裡的。」
丹娘點了點頭。
「來,讓我摸摸。」
丹娘輕聲道:「才兩個多月,摸不出的。」
「玉蓮知道嗎?」
丹娘玉臉飛紅,「我怎麼好意思跟她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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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天羽笑道:「這有什麼。 你就跟她說,娘又懷上娃娃了。明兒就能給相公生個白胖兒子。」
丹娘笑著打了他一下,「哪兒有那麼快呢。最早也要到過年了。」接著又憂心起來,「該怎麼叫呢。」
孫天羽笑道:「我管你怎麼叫呢,只要叫我爹就好。」
兩人說笑了一陣,孫天羽收起藥瓶,「藥不多了,我再採些來做了。你別起身,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
孫天羽又看了丹娘臀上的傷痕一眼,起身離開。
掛著布幔的車子扔在路邊,那頭兒騾拴在樹下,正悠閒地啃著青草。看來倒是它更為逍遙。 姓馮那漢子的屍首也拋到了山澗裡,這深山荒野,再無從尋找。
孫天羽來到昨日的地方,樹下多了幾道野獸的爪痕,卻不見玉孃的蹤影。
孫天羽抬起頭,頭頂一根粗大的枝椏橫生而出,兩條白美的玉腿從枝側垂下來,緊緊夾著粗糙的樹皮。兩隻白嫩的纖足軟垂著,被一條腳帶縛著。
孫天羽縱身攀住了樹枝,輕鬆地躍了上去。玉娘光溜溜的身子被反綁在樹幹上,兩隻Ru房高高聳起,白滑的|乳肉被蚊蟲咬出斑斑紅點。 她像騎馬一樣騎在樹枝上,柔嫩的陰滬緊貼著樹皮,被磨得通紅。
見到孫天羽,玉娘立刻泣涕起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家裡有錢有地,只要放我回去,要什麼我都給你。」
孫天羽解開她手腳,提著她躍下樹,扔在草地上,然後抽掉衣帶。玉娘立刻爬過來,張開小嘴,將他的Rou棒吞入口中,賣力地吞吐舔舐。只一夜的折磨,就把這嬌媚的少婦變成了最下賤的娼妓。只要孫天羽能放過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你知道我是誰嗎?」玉娘含著他的Rou棒,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
孫天羽亮出腰牌,「我是本地監獄的獄卒。你小名青玉,乃是丹孃的嫡親妹子,家住羅霄山,九年前死了丈夫,守寡至今。我說的可對嗎?」
玉娘驚得瞪大眼睛。她原以為撞上的是強盜,沒想到竟然真是官差!
孫天羽看著她驚愕的眼神,冷笑道:「白孝儒跟逆匪勾結,已按謀反處死,你可知道嗎?」
玉娘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聽那官差道:「謀反罪及九族,你是白孝儒妻妹,官府本來已下令到羅霄山捕拿,沒想到你卻自己送上門來。」
孫天羽見她還在遲疑,冷笑道:「你莫以為羅霄派會來救你。白雪蓮是羅霄派弟子,出了事還直管往外推。你以為那姓馮的漢子是好人麼?我打聽得清清楚楚!他是羅霄派來監視你的,若非我把他殺了,官府捕令一下,第一個拿你的就是他!作了逆匪家屬,誰敢庇護於你!」
玉娘哭道:「這不幹妾身的事,妾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