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
劉露花猶如喪家犬,被許願帶去過了戶,這些房子又回到了許願手上。
許願拿著這厚厚的一沓房產證,拍了拍她的臉,可憐道:“我們兩清了,以後可千萬不要來找我,對了,你的兒子在辰野酒吧,你還是去看看吧。”
劉露花顧不上許願這侮辱人的舉動了,她連忙打了個車跑去找張俊豪。
對,她還有個兒子!
只要帶著兒子去他親爹那裡賣賣可憐,她還是能繼續過上富貴的好日子!
劉露花一直給張俊豪打電話,但始終無人接聽。
這讓她的心裡染上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到了酒吧,她著急的跑了進去,結果被人攔住。
“不好意思女士,我們酒吧是卡顏的,麻煩你摘下口罩墨鏡讓我們看看。”
劉露花臉色難看。
她怎麼可能摘下口罩墨鏡?
她這臉現在越來越嚴重了,用藥都抑制不住了,她還準備拿筆錢去整容呢。
見劉露花不吭聲,那人把她趕了出去。
劉露花無助的看著酒吧的招牌,一直給張俊豪撥打電話。
而張俊豪在哪呢。
此時,他猶如一條死狗般躺在酒吧後門的巷子裡。
他的全身都是尿液,他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
“臭小子,小白臉,我們老大的女人你也敢調戲?!”刀疤臉惡狠狠的踢了他一腳。
張俊豪此時只感覺到渾身都很疼,特別是那個位置。
他們太狠了,把他拽出來後就用力踹著那裡,他都感覺蛋碎了!
“聽清楚沒?再看見你出現在這,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呸!”刀疤臉吐了一口口水在他臉上,轉身走了。
他是真瞧不起這些落魄的少爺,平日裡高高在上的,給點小費彷彿都是恩賜,現在沒錢了,還一副囂張的樣子。
張俊豪欲哭無淚,顫抖著手把手機從褲兜裡拿出來,他的手機已經在爭執中摔碎了,打不開了。
他不就是喝多了,把這個酒吧老闆的女朋友認成凌雪了嗎?
也就是上去抱了一下,為什麼他們對他那麼殘忍啊?
張俊豪想放聲大哭。
他扶著牆站了起來,此時更感覺到那個位置的劇痛。
這讓他臉色微變,不會吧,他不會成太監了吧?
他跌跌撞撞的往巷子外走去,他也不敢從酒吧門口路過了,所以錯過了正在酒吧門口等著他的劉露花。
他掏出錢包,身上還有幾千塊。
這群人還算有些人性,但不多。
好歹是把身上的錢給他留下了。
他只感覺昏昏沉沉,馬上就要倒下,攔了一輛計程車,只留了一句“去醫院”便暈倒了。
再次醒來,劉俊豪被亮堂堂的白熾燈刺了刺眼,眼睛眯了起來。
他左右打量,發現自己正在醫院裡。
他鬆了一口氣,這時,一個醫生走了進來。
他表情嚴肅,擰著眉,“醒了?”
張俊豪“嗯”了一聲。
醫生又說,“你送來時你手機已經打不開了,你家裡電話是多少?我覺得你還是需要你家人來照顧你一下,畢竟…”
張俊豪疑惑的看著他,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醫生嘆了口氣,憐憫地看著他,“你的生。殖器受傷嚴重,已經手術切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