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了起來。
二哥和三弟眼裡劃過不滿。
他們三人是親兄弟,大哥叫蘇銘,二哥叫狗剩,三弟叫狗娃。
別問為什麼大哥名字那麼正常,他們名字那麼隨意。
問就是作者故意的。
他們三兄弟從小生活在一個村子裡,但天有不測風雲,一夥凶神惡煞的土匪半夜衝進村子裡殺死了大部分村民,其中就包含他們的父母。
他們成為了孤兒,忍受了許多冷言冷語和白眼靠種地自給自足,終於長大成人。
這一長大,他們內心的仇恨之火燃燒得更茂盛了。
他們想去找那夥土匪報仇。
卻發現那些土匪已經被皇帝派人清剿乾淨,墳頭草都幾米高了。
他們沒了目標,又不想回去過苦日子,在地裡刨食,於是找了一座山自封為王,也當起了土匪。
只要有經過他們山的馬車,都會被他們洗劫一空。
嚐到了甜頭,他們越發不能停手。
於是他們靠著搶劫殺人逐漸積攢了一大筆錢,現在就想著洗白了。
三人化身遠方而來的富商,在城裡面做起了生意。
但賺的銀子不多,主要還是以老本行營生,時不時的回山裡面去攔路搶劫。
誰讓那條路是通往京城的必經之路呢?
今日在路上耽擱了一點時間,沒能及時趕回山裡面,只能在破廟裡委屈一夜。
竟沒想到遇見了這麼個詭異的女人…
蘇銘看著徐沫寧,笑道:“我叫蘇銘,他們是我的親兄弟,叫狗剩、狗娃。”
“噗———”
徐沫寧沒忍住噴了出來。
她差點笑出聲。
蘇銘的名字倒很正常,狗剩狗娃是什麼鬼?
為什麼三人名字差距那麼大?
看見徐沫寧嘲笑他們的名字,狗剩狗娃捏緊了拳頭。
他們與斯文儒雅的蘇銘不同,他們二人就是粗獷豪邁的絡腮鬍漢子,那可學不會憐香惜玉。
“你這個醜女人,你這是什麼表情,信不信我把你丟出去喂狼?!”
狗剩不滿的嚷嚷了起來。
徐沫寧害怕的縮起了脖子。
蘇銘眼裡劃過冷漠,目光如刀。
“二弟,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她又不是故意的。”
狗娃見狀,內心更加不滿了。
他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蘇銘無奈地搖了搖頭。
徐沫寧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角,弱弱道:“我是不是讓你們不高興了,要不,我還是走吧?”
狗剩狗娃一聽她的話,瞬間就有精神了。
趕緊走吧走吧,這間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啊。
蘇銘勾起嘴唇,安撫道:“沒事,他們不敢亂來的。”
狗剩&狗娃:…
好好好!
妞你泡,委屈我們受是不是?
好樣的!
徐沫寧滿意的勾起唇。
呵,就算她成為了殘花敗柳又如何?
不照樣有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徐沫寧吃飽喝足後,就困了。
蘇銘把最溫暖的烤火位置讓給了她,還把自己的肩膀借給了她。
“姑娘,你睡吧,天亮了我再喊你。”
狗剩和狗娃看著自家大哥這模樣,不約而同的偷偷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