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講到人情關係老頭和顧長河幾乎就是半斤八兩,要不老頭兒這個加入了日本籍的老練馬師,也不會在被日本榨乾之後扔到了一邊,就這麼著還那一臉死不悔改的德性。
但是話說回來也或許正是因為這份專注,才讓兩人在各自的崗位上乾的這麼出彩。
方誌思考了十來秒鐘,就轉頭對著盧顯城問道:“盧總,你有沒有時間,有個事情我想請你幫個忙,給出個主意也成?”。
盧顯城聽了這話很詫異,因為兩人並沒什麼交集,也就是見面點頭,最多一聲你好之類的問候,想不起來方誌找自己能有什麼事情。
“這裡不能說?”盧顯城問道。
既然人家這麼說了,盧顯城也能拒絕,況且還不知道什麼事情呢。
“我想私下裡聊聊”方誌說道。
盧顯城點了點頭:“那去辦公室吧!”說完抬起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方誌就算是再不懂事,也不可能走在盧顯城的前面,而且還是因為自己有事耽誤別人的時間,趕緊抬手說道:“你先!”。
盧顯城沒什麼太多的講究,對於這種小事情也不是太再意,根本就沒有心思在走路誰先走誰後走上浪費腦細胞,方誌說了就抬腳先一步向著辦公室走去。
到了辦公室,進了門之後,盧顯城就把t恤給套到了身上,還幫著方誌倒了一杯水,然後等著方誌說事兒。
方誌這邊也沒有多繞,直接就張口說道:“盧總,我這邊接到了中視的邀請,邀請我加入他們的體育部做解說,主要就是解說賽馬這一塊兒……”。
把自己的事情大體的說了一遍,方誌就對著盧顯城道:“我這裡想去,畢竟是中視舞臺要比牯山大的多,但是牯山這邊我也有點兒不捨,幾年前我幾乎就是身無分文,提著個一個破箱子就來了,當時就像是逃難一樣被人趕到了這裡,在這裡我跟著牯山一步一步的走到現在,我也不想因為要走了和牯山鬧的不愉快,我還和牯山這邊有兩年的合約,違約金什麼的我自己賠,我就是不想以後別人用看叛徒的目光看著,或者說是我攀了高枝什麼的”。
盧顯城可沒有想到方誌這邊受到了中視的邀請,聽著方誌說完還特意的問了一下:“你確定是中視的邀請?我和你說現在這騙子可不少,別到時候吃了虧!再說了,你方誌也有擔心的時候啊,我們九個投資有一個算一個,還有沒被你打趣過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你也會擔心背後有人說小話?還有去中視給不給編制啊”。
方誌聽出了盧顯城話語中打趣的意思,心情不由的一鬆:“我的一個同學出面的,他現在就在中視工作,雖說不拋頭露面的,不過也算是個小領導!編制沒有問題,至於薪水什麼的不能跟牯山這邊比,現在那邊主持人也不能接廣告了,不過我看中的是中視的大平臺,更高的發展空間,做我們主持的不去中視一趟總覺得缺了點兒什麼,原本我以為我也不會在意,不過真的走到了一步才發現這東西對我的誘惑挺大的”。
盧顯城也能理解,不說別的上輩子要是有人說,中視邀請你給當小工活兒就是掃掃地,擦擦桌子,給人當傭人,只要能看到一丟丟的希望,估計老盧都會樂呵呵的奔到首都去,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這是中視,光憑這兩字就這麼大的誘惑。
“可以理解!”盧顯城說道。
中視的平臺的確不是牯山可以比的,別說拍了就是拍火箭也追不上中視的影響力,方誌這邊雖說要離開牯山,失去這麼一個好的解說員也挺讓盧顯城惋惜的。
但是俗話說的好,上往高處走,水往底處流,雖說有合同在身,但是在盧顯城看來,人家有好的機會就別擋著,雖說合同具有法律效應,但是中國的事情很多不是光憑著法律可以搞的定的,怎麼說都要講點兒人情味兒,這才是人與人之間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