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才知道大家正在全力搜捕逃掉的兩個同案犯。
“帶我去看看那三個被抓到的賊吧”盧顯城聽完這位警官說的話,立刻又提出了個要求:“要是關在號子裡,麻煩你幫我提出來”。
警官聽了笑了笑,抬手一指內裡的一座辦公樓:“您直接過去就成,張總已經來了現在正在三號審訊室裡呢,你直接找過去就成!”。
“謝謝!”盧顯城一聽人在三號審訊室,跟這位警官客氣了一下抬腳向著一號樓的過道走了過去,穿過了過道走了大約兩百多米,就到了二號小樓,二號小樓僅僅只有三層,雖說不高,不過論起寬度來可比一號辦公樓寬多了,整個樓截面達到了四十多米。
一路上和幾個警官打了幾聲招呼,盧顯城站到了三號審訊室的門,透過門上的小方玻璃窗往裡面一看,只見三張桌子各坐著一個穿著紅馬甲的人,這些人每人的手都被銬在了面前的臺子上,而張強這貨正坐在三人的對面,從盧顯城這裡看不到張強的臉,只能看到這貨翹的桌上的腳,還有一個大大的後腦勺。
這裡的隔音效果很不錯,站在門口幾乎聽不到裡面聊的什麼,於是盧顯城一推門走了進去。
張強一轉頭看到盧顯城走了進來,也沒有起身,只是笑了笑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有人偷我的馬,我能不過來嘛”盧顯城說著就從旁邊拉了一張椅子,坐到了張強的旁邊。
坐下來的時候,盧顯城才發現屋不光有張張和三個賊人,還有兩個張強的保鏢,對著這兩人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之後,盧顯城就把自己的目光罩向了三個賊人。
“說吧,什麼人指使你過來害我的馬的?”盧顯城張口對著三人問道。
沒等著三人回答,張強樂呵著說道:“你弄錯了,人家可不是來偷你的馬的!”。
“不偷馬?”盧顯城有點兒詫異了,電話里人說的不是這麼清楚,到了馬房裡盧顯城冷著一張臉大家也就沒有好再提這個事情,誰沒事幹在這個時候觸老闆的黴頭,不是自找不痛快嘛,大家都是埋著腦袋,一副我很忙的樣子,自然沒人會給老闆多解釋,所以老盧到目前並不知道這三個賊人並不是來害自己的馬,而是來的偷刨皮刀的精的。
張強伸手一指牆邊的一個長條桌上面:“喏!你自己看吧”。
盧顯城一看當然就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了,不過更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了:“這是取精器?”看著張強點了點頭又問道:“這玩意兒幹什麼?不會準備給刨皮刀取精吧?”。
“這幾個人準備偷刨皮刀的精?”盧顯城這下子明白了。
張強聽了拍了下手文縐縐的說道:“然也!”。
盧顯城現在可沒有心情取笑張強,而是對著三賊人問道:“你們來偷馬精?”。
“是的!”老大很光棍的回答。
不過估計不光棍也不行,因為現在這位老大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露在外而的兩條胳膊上也是這麼個閃兒,估計從被抓進來,竹片炒肉可沒少吃。現在這位也意識到了,回答問題要簡潔快速,下意識有思考的行為就會被認為說謊,而後果是一頓拳腳,一些警察的拳腳可黑多了,專招呼身上的軟地方,所謂的一路大按摩之後,這三位賊人現在都變成了‘君子’之風,立刻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偷這東西準備幹什麼?”盧顯城不解的追問道。
別說玩馬的人了,就連一般有點兒知識的馬迷也知道,純血馬配種過程都有詳細的記錄,現在更是發展到了在馬身體裡注入了晶片,有的馬種或者承認人工受精的血統繼承關係,但是純血馬登記委員會是不承認這東西的,也就是說就算是偷了刨皮刀的精並且配種成功,並且生出了一匹神駒,世界上所有的純血馬協會都不會承認這匹馬,別說上賽道了,連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