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林絳忍笑，故意放軟語氣哄他，「你試試看，我待會兒也要替我們班學生試的——原來大二去密室的時候都穿過，現在就咱們倆在家裡，阮阮都不肯穿給我看看嗎？」

阮初糾結了好半晌，還是咬咬牙換上了，又磨蹭了快十分鐘才出來。

店家寄給林絳的那套女生短裙的樣裝是170的，原本過膝的短裙在阮初身上就只堪堪到大腿，帶著蕾絲花邊的襯衫也很緊，他只好把袖子解開挽至手肘，領口的兩顆釦子也沒扣上，露出細瘦漂亮的鎖骨。

他才洗漱完，身上散開氤氳著水汽的沐浴露的香氣，柔軟微卷的發尾還有些濕潤，貼在鬢邊，眸子裡也水洗過似的格外澄澈，有著漂亮唇珠的唇上的殷紅更深了些，顯得又純又欲。

藍色格紋短裙外有一層紗，隨著他走路的動作輕輕揚起，輕快明麗，筆直修長的兩條腿一覽無餘，緊貼在裙腰上的襯衣勾出一把窄瘦的腰線。

阮初抬頭對上林絳在瞬間變得格外有侵略性的深沉眸色，紅著耳尖別開了視線，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訥訥道：「我試不出來效果的，還是讓班上的孩子們自己試吧……」

「效果很好。」林絳聲音有些低，帶著某種前兆的欲意，阮初一聽就知道他什麼意思，但紅著耳尖沒說什麼。

「還沒穿完呢。」林絳牽著他在床邊坐下，在阮初疑惑地抬頭看自己時遞給他一個笑，從那個裝衣服的袋子裡拿出一隻系在紅色絲帶上的玫瑰金色的鈴鐺——那是店家隨著衣物附贈的小禮品，並不是他們班的預定服裝裡包含的，但阮初不知道，只將信將疑地任由他把鈴鐺系在自己腳踝上，稍微動一動就能聽到清脆的響聲。

他給阮初系完那隻鈴鐺後並沒有立即收回手，而是用掌心輕輕握住了阮初的腳踝，低首在他踝骨上輕輕吻了下。

鈴鐺的冰涼觸感和唇瓣的溫軟觸碰在那一瞬撓得阮初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明晰地感覺著逐漸升溫黏膩起來的氛圍，心跳得越來越快，明明兩個人已經肌膚相親過許多次，卻還是不好意思和林絳對視，眼神飄忽地移開了。

「阮阮。」林絳低低喚了他一聲，手上放開了他的腳踝，直起身擠進了他分開的兩腿間，手臂分撐在他腰旁，低頭在阮初緋紅的耳尖上吻了吻，嗓音低啞：「你這樣很好看。」

「嗯……」阮初胡亂地應了聲，腦子裡的思緒都亂了，只小聲道，「衣服、衣服有些緊了，我去換掉吧，換了我們再……」

林絳低低笑出聲，故意問他：「換了再什麼？」

阮初整個人都羞到泛紅，卻又被林絳逼得不得不回答：「再……做。」

「阮阮想要了嗎？」林絳自己這時候的反應都難以忽視，讓阮初幾次不小心往下瞥到他某處時都逃似的別開了眼神，卻還有耐心逗阮初，撐在阮初腰旁的一隻手輕輕解開他身上有些過緊的襯衫紐扣，溫熱的掌心卻順著衣擺下的小腹緩緩往下，隔著藍色短裙輕輕按在了某處，讓阮初忍不住繃緊了背脊。

阮初眼尾都開始泛紅，眸子裡閃起一點生理性的水色，聲如蚊吶：「想。」

林絳忙終止了這場歡愉，抱著人進了浴缸，給他脫掉身上的衣裙、清洗身體，一個勁哄，阮初疲累得靠在林絳懷裡睡了過去。

但這次實在是有些過了，林絳早上一覺醒來的時候，懷裡緊緊摟了一晚上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一聲不吭地去了學校，還躲了他一天。

那套襯衫短裙被林絳洗乾淨收進衣櫃底了，男生款式的那套服裝他也抽空試了拍了一張發給班上的班長，藝術節的班級表演服裝也順利定下，他按原價把這套原本店家送給他這個班主任的服裝付給了店家。

阮初臉皮薄，分外溫軟的性子這次愣是給林絳惹著一次，一個多月都沒再讓林絳碰他，林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