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法分子拿下。再者,方校長聲稱身後有人,那人又是誰?)
嚴斐用鼻子輕蔑的哼了一聲,說道:“方校長,能在交易現場見到您的面,還真是令在下無上榮幸。”(看來,方校長確實是一隻狡詐的老狐狸,從不輕易路面。)
方校長回擊:“若不是嚴先生以人挾貨,此刻,怕是本人還在舒服的睡眠中。”
嚴斐目光一凜:“我最後說一遍,人不是我動的。”(按照微型定位儀上的顯示,紅糖三角的電話就在附近,可嚴斐不承認。難道另有預謀?)
方校長聲音一沉,瞬間拔出腰間的手槍:“嚴先生,你私吞了我們第一批交易的貨,我可以不追究,這新一批的貨我大可以送你,做個朋友。但你懂了我那不成器的獨子,實在不講江湖道義!”
嚴斐亦在瞬間拔出槍支,對準方校長的方向:“那就槍下出真知吧。”
與此同時,在場所有敵軍皆拔出腰間佩槍,就連我這顆前面的小兵噶,也掏出了武器,將槍口對準了白毛狐妖的方向。
我怕流彈誤傷,下意識的想要後退躲閃,但小兵噶所指的槍口方向卻讓我非常不滿意。
所以,當大家都預備開槍的一瞬間,我已經雙手攀上大樹斜出來的枝幹,卯足了勁頭一腳踹向小兵噶的腦袋,即使不給他踢死,也得弄出個縮腔!
也許,是我的腳勁兒太沖,竟然引起了連鎖反應。
這一腳下去後,不但小兵噶率先勾動出第一槍,而且還眾人驚呼的“鬼啊”中,成功地射中了一個人!
正所謂子彈有偏差,落腳卻無悔,眼見著方校長顫悠悠地倒地,我竟然感悟出,人生真是反覆莫測,前一刻,小兵噶的子彈是衝著白毛狐妖去的;這一刻,因我的一覺干預,子彈竟然射中了方校長。
哎……我啊,果然是改變歷史的任務呢。
子彈橫飛的混亂中,我被黑翼睡神接應下地,護在身後。然而眼望著戰火硝煙,我不禁開始擔心紅糖三角的安慰,以及……白毛狐妖的未來。
悄然轉開腳步,脫離開黑翼睡神的保護,衣衫飄訣、髮絲飛散地穿越在各個樹木叢間,聽見無聲驚恐的嚎叫:“鬼啊!!!”
在這些敵軍的尖銳聲中,突然從四面湧上來一大批武裝部隊!
不用考量,一定是……老局長來了!
我一顆久居地震帶的心中與有種踏入平安板塊的歸屬感,真相雀躍著小腳不奔跑入組織的懷抱,但當我瞥見白毛狐妖的身影后,原本歡實的心情彷彿被塞進了油鍋裡煎炸了一般。
手指在動,腳趾在動,心卻無法動,著一種感受由內建外的死亡過程,比一劍穿心還令人無法接受。
白毛狐妖,我……到底是幫還是不幫?
沒有時間猶豫,眼見著老局長所帶領的人嗎將敵軍逐一收服,我終是一狠心奔到白毛狐妖身邊,趕在飛虎隊同志之前,一腳將他踹到在漆黑的灌木叢中,大吼道:“此敵軍交給我了!”
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飛撲上去,照著白毛狐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小聲快語道:“白狐,你只能幫你這一次,你挾了我跑路吧。”
白毛狐妖捂著被我狠k的眼睛,齜牙咧嘴詫異道:“你要幫我?”
我一記黑虎掏心挖去,在他的哽咽聲中回道:“廢話!要走就快點!”
白毛狐妖護著胸口,扭曲著面孔,問:“既然要幫我,為什麼下手這麼重?”
我一記螳螂拳襲去,地吼道:“不打你,難解我心頭之氣!”
白毛狐妖一個反手攻,將我雙手捏在身後,從地上爬了起來,在我耳邊輕咬一口道:“既然白米同學心中如此有我,那我便以此身相報,再增送給你一個立功的機會,加送四字箴言:寧死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