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屍體,你們處理掉罷!”
數息後,沐陽一個起落來到這群獵戶的近前,對為首的那名獵戶說道。身後十幾個山匪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每個人的額頭都被玄芒貫穿,鮮血和白色的腦漿流了一地,隨之被嚴寒凍結了起來,空氣中瀰漫著血腥的氣息。
就在這時,山上寨子的大門開啟,幾位身披獸皮襖、面容枯槁的老人走了出來,看到沐陽行了一禮:“多謝這位壯士相助,不然我們這個寨子恐怕度不過這個冬天了!”
“舉手之勞,老丈何必在意!”
沐陽忙還了一禮,說道:“這裡山匪橫行,老伯為何不帶領寨子裡的鄉親,遷徒別處呢?”
老人長嘆了一聲,搖了搖頭:“老夫也想如此啊,可是這方圓幾百裡都是陳老三的山盤,這些山匪對每個寨子的人都記上名冊,嚴禁山民們遷徒,如果有人敢私自從領地上逃走,整個寨子便要受到連累!”
“這些山匪不許我們出山半步,我們打到野獸的獸皮,還有采到的藥草,都要低價賣給他們,受他們的盤剝!”另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說道。
說話間,幾個年輕獵戶把這些山匪的屍首,扔到遠處的山溝下。然後把沐陽迎到了寨子裡。
山裡人樸實,當下升起篝火,剔割下黃熊身上的肉放在火上炙烤,拿出自釀的果酒來招待沐陽。
此時的沐陽洗漱了一番,束起梳理過的長髮,剃去鬍鬚,恢復了原本少年的模樣,倒是令整個寨子裡的人一驚,沒想到瞬間擊斃十多個山匪的少年居然如此年輕,便是寨子裡的姑娘看到沐陽,臉蛋也是紅樸樸的,一副害羞的模樣。
紫蘿寨的幾位老者也是盯著沐陽,微眯著雙眼,心中生起念頭,想要將沐陽留在這裡。
“小兄弟一個人進入到深山中,不知是為了何事?”一個老者問道。
“晚輩進山不過是為了採摘幾味藥草而已!”
說到這裡,沐陽似乎想起什麼一般,伸手從懷中拿出一枝養魂草,說道:“老人家,您常年生活在這山裡,可曾在山裡見過這種藥草!”
“吉羅草!”
老者看了一眼說道,隨後搖了搖頭:“小兄弟手裡的這株吉羅草最多隻有幾年的年份,恐怕連一個金幣也不值,只有十年齡以上的吉羅草才能值上一些錢,二十年齡的差不多能值二十個金幣!”
原來這裡的山民叫養魂草為吉羅草,沐陽心中暗道,不過二十年齡的養魂草據說在最低要值幾千個金幣,便是在山裡再不值錢,也不會只值原價的幾百分之一,何況這養魂草極為稀少,自己尋了十幾天,連一株十年齡的也沒有遇到,更不要說二十年以上的了。
“聽老人家的話,似乎見過不少年份高的吉羅草?”沐陽好奇的問道。
“我們這些山民,祖祖輩輩靠打獵與採摘藥草為生,自己對藥草熟悉無比,像小兄弟手中這般年份的吉羅草,我們不會摘採,只會去採那些達到年份的吉羅草!”老者接著說道。
“老人家,你們採到的吉羅草都賣到了哪裡?”沐陽接著問道。
嘭!
酒碗重重砸在桌子上的聲音響起,為道的那個獵戶臉龐上帶著怒色:“還能賣到哪裡,只能賣給陳老三那群山匪,去年有個藥商進山收藥,用百十個金幣收取一株二十年的吉羅草,結果被陳老三那群山匪搶了藥材後砍成了肉泥。”
“山外的鹽一個金幣一百斤,而在陳老三這群山匪的手中,一個金幣只能換五斤!”另一個獵戶也是重重的將碗砸在了桌子上。
“這麼說,陳老三那群山匪手中囤積了不少的藥草!”沐陽的雙眼微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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