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了。
沒過多久,下面怪怪的感覺消失了,只有些涼颼颼的。然後一片軟得不可思議的東西開始在他那根硬得不像樣子的活物眼兒上輕輕拂動,如春風拂面,又如秋日晨曦,若有若無。
他被蒙著眼睛,就沒有看見杜恆霜已經給他剃光了下面,而且拿了一根鵝毛,在他那裡的頂端上輕輕拂動,一圈一圈地打著圈兒,明明是讓他渾身舒暢的舉動,卻因為手腳都被綁住,他漸漸升騰的**無處發洩,身體裡面爬滿了千萬只螞蟻,正一隻只噬咬著他的心,他的肉,他的骨,他的皮,讓他想跳起來抓住杜恆霜狠狠衝撞,以解滿身的酥癢之意,又想大叫大喊,發洩那股無處宣洩的張力。
但是手腳被縛,連嘴裡都塞了麻球,他不能動彈,也不能大喊大叫,只能讓那股**在身體裡面漸漸發酵。
杜恆霜一邊拂動著鵝毛,一邊留神蕭士及的反應,正想加大力度,卻見蕭士及全身顫抖起來,然後……然後噴了她一手白漿子……
杜恆霜瞪著蕭士及:這也太快了吧……
蕭士及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手腳也亂動起來。他的力氣那麼大,將小房子一樣的拔步床拉得震動起來。他真是太久沒有過了……
杜恆霜是頭一次做這樣的事兒,擔心是不是過火了,忙將蕭士及嘴裡的麻球取出來,問道:“你怎麼啦?”
蕭士及急道:“你把繩子解開啊?!——你想憋死我是不是?!”
杜恆霜臉上露出一絲笑顏。她想說:“是……”但是她不敢,抿嘴笑道:“你急什麼啊?今晚一定讓你樂個夠。”說著,俯身上前將蕭士及臉上蒙著眼睛的巾子解開了。
蕭士及睜開眼睛,看到杜恆霜披著玫紅軟綢袍子伏在他面前,裸著胸,露出一雙好久不見的玉峰,在他眼前晃晃悠悠畫著圈兒。
蕭士及頓時眼睛都紅了,一頭扎過去就往玉峰頂上舔了一口那尖尖。
杜恆霜往上抬了抬,笑著道:“誰讓你動了?——該打。”說著,回身拿出一根小皮鞭,反手在蕭士及腿上抽了一鞭。
她的力氣不大,那皮鞭也不是真的皮鞭,而是數十根軟綢搓在一起做成的,打得蕭士及一點都不疼,但是卻讓他一下子熱血沸騰,看著杜恆霜喘息著道:“小娘子真是要翻天了,敢打你夫君?還不乖乖地解了我的繩子,讓我好弄你。”
“想弄我?行啊,你夠得著我就行。”杜恆霜笑著,又往前湊了一步,那對白玉嵌粉一般豐腴圓碩的玉峰又在他面前晃動起來。
蕭士及又努力抬起頭,拼命往那邊掙,可是就差一點點,差一點點就夠著了,偏偏就是夠不著。那麼好的東西在自己面前,卻是看得見,摸不著,那股渴望讓他快要瘋了。他想解開自己的繩結,可是慌亂間,那結卻是越來越緊。
那是自己教她的結……蕭士及身上一熱,心裡又酸又暖,還帶著微微的痛,竟捨不得再用力,只得哀聲懇求:“霜兒,好霜兒,給我吧,給我一次,我實在忍不住了。”
杜恆霜偏了頭,伸手拍拍蕭士及的臉,道:“你自己過來嘛。你過來,我就給你。”
蕭士及再一次仰脖,用足了力氣,拉得脖子都疼了,才勉強夠到杜恆霜胸前雙峰最高聳的頂端。湊近了看,滿眼只看見那嫣粉的尖尖在面前輕顫,蕭士及頭暈目眩,伸出舌頭,又舔了一下,感受到舌尖觸及那處的軟軟糯糯,才氣喘吁吁地躺下,再一次求著杜恆霜解開捆著他的繩子。
杜恆霜居高臨下地看著蕭士及,發現自己居然能掌控蕭士及的情緒。以前在床上的時候,都是蕭士及對她為所欲為,想做就做什麼,想把她擺成什麼姿勢就擺成什麼姿勢,她只能在他的男性強力下做臣服的小羊羔。她的呻吟、快慰,都是讓蕭士及掌控。
可是這一次,臣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