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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羌同卡爾

第23章 羌同卡爾

一發現舌頭上的異狀,我就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難道這半個月以來,我再沒有看見那張沒有皮的人臉,這張人臉,已經烙印到了舌頭上。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撕開一個香菸盒,就在舌頭上刮。這片紅斑,彷彿長到了舌頭上一樣,根本就刮不掉。

我的嘴巴本來就疼,舌頭又出了問題,估計是心理原因,我感覺整條舌頭已經在隱隱作痛。

瘸子看了我一眼,覺得我在白費力氣。他先發現了舌頭上的異狀,能想的辦法肯定都想過了。

這時候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我已經把嘎巴拉埋到了那麼遠又那麼荒僻的地方,可它終究還是沒有放過我。

不僅沒有放過我,把瘸子也給捎上了。

按照我現在的判斷,事情估計是沒那麼簡單了。

如果為了阻撓我的查詢,嘎巴拉出現了什麼怪狀,我能理解。可現在它已經被處理掉了,卻死纏著我們不放,這就讓我感覺,嘎巴拉的目的,好像不是單純的阻撓我追查下去。

知道這件事的人,也不止我一個,就算把我弄死滅口,肯定也無法完全封堵訊息。

更要命的是,嘎巴拉顯然是針對我的,徐金忠儲存嘎巴拉那麼久,都沒出什麼怪事,我拿到手幾天,就波亂橫生。

瘸子這些天很受煎熬,他的舌頭有點發麻,心理負擔非常沉重。我這半個月沒有太大的事,可瘸子卻好像甩脫不了那個噩夢了,只要一睡覺,就能看到那張沒有皮的臉,正在注視自己。

這件事,肯定是躲不過了,瘸子不管躲到什麼地方去,也無法逃\/脫。他收拾了一點東西,重新跟我回了工作室,兩個人在一塊,總能商量商量,想想對策。

事情到了這一步,我不得不懷疑,嘎巴拉這樣死纏著我們,很可能是一種脅迫。

它到底想幹什麼?

我和瘸子都認為,嘎巴拉應該是有什麼事讓我們做。

這是最要命的是,不知道對方的具體意圖,天天提心吊膽的受折\/磨。

我和瘸子同吃同住,過了有幾天時間,舌頭的情況一點沒有好轉,整條舌頭漸漸的變的和血一樣紅。

這天晚上,瘸子睡床,我睡地鋪,不知道睡了有多長時間,我突然覺得自己的嘴巴里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血腥味雖然很淡,卻一下子把我給驚醒了。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瘸子也從床上坐了起來。

“噗……噗噗……”瘸子一坐起來,就噗噗的朝這邊吐。

“你看著點,這兒有人!”

“舌頭是不是破了,嘴裡有血。”

我起身開啟了屋子裡的燈,當燈光亮起來的時候,我看見自己的枕頭上,被血染的斑斑駁駁。

我的枕頭是這樣,瘸子的枕頭也是這樣,我還看到瘸子的嘴角好像沾著一點點尚未乾涸的血跡。

這肯定是在睡夢中嘴巴里的血跡順著嘴角流到了枕頭上。

這又是一件很見鬼的事。

兩個枕頭上的血跡,連形狀都是一樣的。這些斑斑駁駁的血跡看上去,就好像幾個非常抽象又陌生的字元。

這種事就和兩個人同時做同樣一個夢,很扯淡,也很弔詭。我越看枕頭上的血跡,就越覺得很像一種古老原始的文字。

我抱著枕頭就開始在電腦裡查詢線索,枕頭上的痕跡無法用輸入法打出來,就只能胡亂的搜一點我感覺有關聯的東西,來做對比。

大概半個小時以後,我已經有了比較清晰的認知。

枕頭上的血跡,應該是古象雄文字中的幾個。

古象雄文字,跟現代的藏文,有很深的淵源。藏文中的“楷書”與“草書”,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