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我已經講得清楚明白,我的刺青不一定能夠幫得上忙,後果也由你自己負責。”菲爾還是平靜地站著,面對阿爾豐斯的表現他頭頂快速掠過一連串的符號。
“我就知道標記者都是一群雜碎!”被阿爾豐斯用劍架到脖子上大漢狠狠一口吐盡口裡的殘渣,“這個城市在你們的心裡沒有一點份量。你們只會帶來無窮的破壞和騷亂,儘管向奧斯卡那個混帳東西祈禱吧,他的影子老早就在籠城中消失殆盡了。”
菲爾眼裡出現了一絲憤怒,但面上還是那副表情,可能達巴斯這個種族不知道憤怒為何物,只是他頭上的標記符號閃爍得更快了。
“我想到了一個稍微懲治他的好辦法”,阿蘭看著阿爾豐斯,鐵手指輕輕在自己下巴搔了幾下,“讓他在巨大的病痛中慢慢熬上幾天,這樣就不會太過意氣用事了。”說著它的伸出手指輕輕磨擦了幾下,大量的小生命隨著它的動作在空氣中四處飛揚。
阿蘭竟然在製造病毒?其實它本身就是一種前所未聞的智慧毒素,再加上吸收了無數生命,製造出一兩種讓人難過的病毒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阿爾豐斯輕輕點點頭,“儘量讓他多受一點痛苦,別弄出太大的事情。”他也想看看這個自己製造出來的生物究竟蘊涵著什麼樣的力量。
第八卷 聖戰 第八十章 灰鼠僱傭兵
阿爾豐斯話聲剛落,那個指證菲爾的傢伙馬上一頭栽倒在暇架上,四肢和頭頸軟軟地垂在一邊,喉嚨裡發出沉重的呼嚕聲,他竟然在這個重要的當口睡著了,無論那兩個同伴怎麼搖晃,都沒能把他從熟睡中喚醒過來。
這樣子就算是“巨大的痛苦”了?阿爾豐斯看了一下阿蘭,後者沒有任何表示,似乎對這種意外情況也一展莫籌。
“你們肯定會後悔的,異鄉人,你們一定會對插手這件事感到後悔,惹上我們草菅會,以後在籠城中絕對沒有任何可以安枕的地方。”被利刃威脅著的那個傢伙似乎丟不起這個臉,他雖然沒有再動作,但卻出口威脅。
阿爾豐斯略微沉肩,手腕一轉,用對方身體傾斜的力量把他整個人甩了出去,在半空翻了個轉後才重重落到了地上,“喀嚓”一聲,首先著地的左上臂在撞擊中被自己的身體壓斷,那人倒很硬氣,撫著斷臂從地上一骨碌就爬起來,惡狠狠的看著阿爾豐斯。
“啊……”那個躺在擔架上的人大叫了一聲,彷彿做了個惡夢,但身體只打了個轉後又沉沉睡去,呻吟聲從他口裡不斷傳出。
幾個路過的人早就繞道避開這個發生衝突的小區域,看來無論是草菅會的人還是菲爾,他們都絕對不想把麻煩惹到自己身上。
阿爾豐斯剛好看到那個睡著了的傷員,一點點血絲從他的嘴角和眼角滲了出來,身上散發出的能量形式都已經大為改變,好像有某種可怕的變異正在他身體內部急劇進行著,流出的血絲很細,除了阿爾豐斯這種眼力極好的人之外恐怕誰都無法發現。阿蘭半伸出的手垂了下去,恐怕它釋放出來地病毒已經開始見效,這種症狀應該就是病發前的特徵。
“後悔?如果你們讓我知道什麼是後悔。”阿爾豐斯凝神看著那個說話的人,“我以後決不踏入印記城一步。”
被阿爾豐斯眼光掃到的幾個人無不打了個冷戰,布利斯通更是瑟瑟縮縮的發起抖來,就如同置身於一個岢寒無比的大冰窖,那種徹骨的寒冷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用意志抵抗得了的。
直到那幾個人蹣跚的身影在凌亂不堪的建築物中消失,阿爾豐斯的眼光才逐漸變得柔和起來,和這些可憐蟲動手一點好處都沒有,單憑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就可以讓他們棄械投降,說到底這些人也不過是一些普通人,別說阿蘭,就連那幾個狂戰魔中的任何一個很輕鬆地能夠收拾掉這幾個說話不帶眼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