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褚想了想說道:“先生這幾天一直在昏迷當中,高燒不退。偶爾清醒過來,可是一下又昏睡過去了。”
“什麼?!”曹操當下驚訝地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此事如何不早些告訴我?仲康,你可是林先生推薦給操的。”話語當中帶著無盡的責備之意。
“某也想報於主公,可是先生說主公忙於政事,自己幫不上忙已經很對不起主公了,決不能再給主公添亂了。”許褚將林若的原話告訴了曹操。
曹操離開站了起來說道:“走,去看看先生。”
看著林若雙目緊閉,嘴唇乾癟,曹操有些想揍那個軍醫一頓。
為什麼這樣?莫非我曹操天生就是謀士的剋星,剛招得林言心歸心,他就這般模樣,戲志才也是病重……想到這裡,曹操忍不住仰頭長嘆。
就在這個時候,林若模模糊糊地叫道:“水……水……”
“快去拿水來。”
隨著一道清泉注入林若的嘴裡,林若慢慢地張開了眼睛。
林若一看到曹操當下吃驚地說道:“曹公……你怎麼在這裡?廣平的五萬黃巾軍可收編完成了?”
“此事言心莫要擔心,操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只是先生病得如此重,為何不早些告訴操?”曹操扶著林若的手,將他扶坐起來。
“哎,沒想到若竟然成為了曹公的累贅。”林若歉意地嘆氣說道。
“軍醫,先生這是什麼病?為何會病得如此嚴重?”曹操盯著軍醫恨恨地問道。
“啟稟主公,卑職無能,林軍師偶感風寒,手上的傷口又發炎,積勞體弱,才會一病不起的。”軍醫連忙磕頭說道。
“對不起,在下讓大家擔心了。”林若有氣無力地看向眾人,一臉歉意地說道。他看旁邊那個瑟瑟發抖的軍醫,當下苦笑地說道:“主公,他治不好在下的病的。”
曹操當下吃驚地反問道:“言心,你莫非也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只是小小的炎症,因為在下心情欠佳,才發作如此。吃藥和消毒就沒事了。拿紙筆過來,我寫藥方。”林若輕描淡寫地說道。
“快給先生拿紙筆。”
林若拿起筆,用顫抖的雙手寫了一副藥方交給軍醫說道:“麻煩大夫你按這藥方煎藥,記得要文火慢燒,三碗水煮為一碗。”
軍醫點頭接過藥方說道:“卑職省得。”
他說完如蒙大赦般離開了。
“小點點,你把我第三個箱子裡放著的另外一隻葫蘆拿來。”
“是。”
“公子,葫蘆來了。公子,這酒……你還是不要喝了。你都成這樣了。”
“嗦,替我將左手的衣袖撩開。”
典韋撩開衣袖的時候,一陣隱痛從手臂上傳來,痛……痛得林若直皺眉頭。
當衣袖全部撩開,呈現在眾人面前的竟然是一個起膿發炎的傷口,這傷口的形狀十分的猙獰,讓在場的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拿刀來。”林若看向典韋說道。
“公子你……”
“挖肉療毒。恩……這臭孩子不知道吃什麼,牙齒那麼毒,都趕上毒蛇了。哎……”林若一臉無奈地說道。
“言心,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被什麼動物咬的?”曹操看林若的手臂因為有這個傷口紅腫了一大塊,當下吃驚問道。這傷口不像蛇咬,難道是狗咬的?可是也不像啊,他剛從說臭小孩……難道是孩子咬的?
“主公……這事不重要。麻煩主公和諸位將軍暫時迴避一下。我可不想讓自己的君子形象有損。”林若一臉歉意看向眾人說道。
雖然眾人很想告訴林若,林若在大家的心中早就沒有什麼君子形象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