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中響起,丁糖糖失神的望著這迴圈著的場景。
要走到夢的終點麼,可怎樣才算是終點?
若是這樣無休止的迴圈怕是一萬年都走不出去的吧。
那如果,打破了這種迴圈呢?
這樣的念頭在丁糖糖腦海中閃現,她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只要在霧氣散開之前打破這樣的迴圈自己就可以接著走下去了吧……
迅速的起身,只要打斷他們的對話,只要在霧氣散了之前與他們對話,那麼就迴圈不成了吧。
丁糖糖面露喜色朝著那青衣女子奔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請告訴我,你是誰……”氣喘吁吁的望著那青衫女子的臉,頓時丁糖糖眼睛瞪得老大,這是一張怎樣的臉啊,膚如凝脂,唇似櫻花,一頭青絲披散在腰間那雙眸似水傾城的容貌令丁糖糖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誰麼?”話音一落,霧氣便再次浮起,只不過這一次沒有出現那帶著鬼臉面具的男人,剩下的只是丁糖糖與青衣女子。
“我想,我有預感只有知道了你是誰我才能從這裡出去。”丁糖糖心一沉,眼裡卻是堅定的神色。
“哪怕知道後心如刀割,哪怕對你身邊所有的一切失去了原本的信心,你也要知道麼。”女子眼中是丁糖糖看不懂的苦楚。
片刻後丁糖糖突然彎下身子,右手緊緊的捂住胸口。心口處彷彿有無數的針,針扎一般的疼痛由內而外的傳來。
“我……我一定要知道。”丁糖糖忍著劇痛,將內心深處的聲音拋之腦後,堅定地道出這句話。方才在青衣女子問出她問題的同時,丁糖糖的心中便出現了一個聲音,不停的警告她不要想,不要去想。
“既然這樣,那麼你就繼續朝前走吧。記住,接下來你經歷的一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信則有不信則無,你必須放下所有才能走到最後。”隨著這句話進入尾聲,青衣女子的面容漸漸模糊,霧氣包裹住她,隨後便只剩下這揮散不掉的霧氣。
“信則有不信則無?”丁糖糖反覆重複著這句話,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身處異處。
當丁糖糖再次抬起頭時已經被這人間仙境所震驚住了,無波瀾的碧水距離丁糖糖百米開外,這地方到處都是明亮的光線,不知是什麼的植物環繞著生長在這碧水之外,美妙至極。植物旁邊,兩根青色的柱子靜靜聳立,丁糖糖看不出這是什麼,視線卻牢牢的被它牽引。
“你可知這天池舞劍是及其美妙的一件閒事。”悅耳的女聲響起,丁糖糖抬眼望去不由心中一喜,這不正是方才那個青衣女子。
“雖沒試過,但想想也是極好的。”與女子並肩走著的是一個長髮及腰的青衫男子,一頭黑髮如絲綢一般,身形及其好看。丁糖糖看的有些恍惚,這身形很是眼熟。
你心裡有她,便看誰都像她
丁糖糖靜靜的看著,不經意間瞟見那不遠處一白衣男子正拿著酒壺坐在天池邊上喝悶酒。丁糖糖下意識的向他走去,眼裡複雜一閃而過,這不是白殊又能是誰。她下意識的伸手拿過那男子的酒壺,眼睛定定的看著他。
“你是新來的小仙?”被奪走酒壺的白殊微微一愣,隨後眯著眼睛慵懶的問道。
“……”
“像,真是像。”白殊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丁糖糖。
“像什麼?”
“方才走過去的那對神仙眷侶,那個女子,你像及了她。”白殊一口飲光了壺中酒,隨手把酒壺扔到了一旁。
“我不覺得我像她。”丁糖糖索性坐到了地上,眼睛無神的望著遠方。這天池旁邊有風,這晃動的植物,這拂過臉頰的微風讓她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所經歷的的一切都是真的。
可就是因為太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