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兩夫妻能不嚇壞了嗎?
當下好一陣商量。劉三老爺能把生意搞的有聲有色,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所以到底讓他想到個法子來平息此事,想好後心神也定了許多。
不過這會兒一進門,看兒子遭打。還是讓他們怒了,便喊了住手。
劉五郎父母一進來,看劉氏在打他們的兒子,自然不樂意了,紛紛搶上前拉扯,道:“幹什麼打我兒子!”
劉氏這時也顧不上是自己的堂兄弟了,扯著他罵道:“看看你養的好兒子。都幹了些什麼!”
劉三夫人聽她這樣說,不樂意了,道:“這話說的,總要先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再評判是非吧?我們家五郎雖然調皮了些,但也是知道事情輕重的。怎麼會招惹你家姑娘!”
丁麗萍又沒什麼好的,要地位沒地位,要錢財沒錢財,架子卻擺的比誰都大,好像她是什麼大貴人似的。她兒子神經了才會招惹她——那時候劉氏回了孃家,丁麗萍也跟在身邊,所以劉家人多多少少都是跟丁麗萍接觸過的,反正印象都不怎麼好。
也難怪丁麗萍會擺譜了,那時候她剛重生回來,覺得自己重活一世,一定能做國公夫人,所以能不擺譜麼,自然沒把劉家那些人放在眼裡。
劉五郎看自家父母過來了,鬆了口氣,再想想先前劉氏像瘋子一樣打自己,他一個紈絝公子,在家裡也是千疼萬愛,嬌慣著長大的,誰這樣打過他,早惱了,這時便梗著脖子道:“又不是我故意的,我哪知道丁表妹會在那兒?”
聞姑媽到底不是擔心名聲所以有些大腦混亂的聞家人,不免旁觀者清,這時聽了劉五郎的話,便問道:“是啊,丁姑娘是怎麼過去的?你又是怎麼過去的?是你們兩個幽會,還是被人陷害的,先把這個問清楚。”
劉五郎知道肯定不能說他與丁麗萍幽會——當然本來也不是——當然也不能說他跟劉氏母女合謀想淫了聞百翎,這事說出來也要被人打斷腿的,所以只道:“當然不是幽會,我就是看那兒風景美,說是客院,沒人的,就叫了酒菜在那兒單獨享用了會,然後酒喝了有點多,就醉了,醉的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人過來抱住我,我喝了酒嘛,意識不清,對方還那樣,我以為是哪個丫環想爬床呢,就那樣了,哪知道會是表妹,要知道是表妹,打死我也不敢的啊,所以這事我真的不清楚,這分明是有人陷害我!”
他在那兒等聞百翎的事不能說,但後面那些卻是真的,他的確是被人陷害的——要不是有人陷害他,丁麗萍會出現在那兒?所以這會兒說的理直氣壯的,並叫屈呢。
不過這會兒清醒多了,腦子也恢復正常了,終於不敢說,以為是聞百翎,所以一看對方這麼熱情,就幹上了。
眾人又把視線轉向了一直處於呆滯狀態的丁麗萍,聞姑媽看她呆呆的,暗道了聲“作孽”,然後道:“丁姑娘,你當時又是怎麼進的房間,進去後可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會兒現場眾聞家人都有點失去理智,也就她清醒點,所以這幫忙理清情況的事,便由她來了。
丁麗萍聽了聞姑媽的詢問,這才反應過來,努力想之前的事,腦裡一片混亂,好容易才想起來,不由“啊”地驚叫了聲,帶著哭腔道:“我當時累了,去了xx院準備休息一下,哪知道進去不多會便覺得頭有點暈,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真不知道怎麼出現在五表哥那兒,後面的事我真不知道。”
她說的xx院,也是聞府一個沒住人的客院,她本想設計宗俊卿的地方。
她說後面的事她真不知道,這有點假,因為她當時的確迷迷登登的,卻以為對方是宗俊卿,所以就滿心歡喜地抱上去了,哪知道不是呢,既然不是,她當然不能承認,當時她是主動的了,所以便一口咬定,被人在xx院迷昏了,然後被劉五郎佔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