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瑤點頭,她把這些人都牢牢記在心裡,有跟他們清算的一天! 上官若離想了一下,又道:“我還得讓人給你父皇送信,讓他小心些。” 凌瑤見上官若離非常擔憂,安慰道:“母后,父皇什麼危難沒遇到過?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凌玉用小手給上官若離揉太陽穴,小大人兒一樣,軟軟糯糯的道:“母后,您別為那些人生氣,氣壞了自己不值當的。” 上官若離欣慰的笑了笑,這個小女兒脾氣好,性子有些佛性,倒是看的通透。 “母后!母后!”院子裡傳來景曦急吼吼的聲音,和他奔跑的腳步聲。 上官若離心裡咯噔一聲,臉色倏地煞白,猛地坐直了身子。 景曦雖然不如景瑜和景陽穩重冷靜,但也不是遇事就驚慌失措的人,這定是發生大事了。 不會是…… 上官若離簡直不敢想下去,若是東溟子煜和孩子們出事,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去。 凌瑤和凌玉的臉色也都白了,一人握著上官若離一隻手,給彼此力量。 見到景曦那張狂喜的臉,幾人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景曦高興的報告好訊息:“母后,父皇來信了,皇兄和弟弟都平安!” “真的?!”母女三人齊聲發問,恐怕這還是一場夢,讓她們空歡喜一場。 “是真的!”景曦跑到床邊,將手裡的信交給上官若離,“母后,您看。” 上官若離開啟信,裡面先掉出幾片已經枯萎的楓葉。 景曦拿起那楓葉,“這是皇兄報平安的樹葉!” 凌瑤拿過一片,仔細辨認,欣喜道:“果然是景瑜的字跡!他真的沒事!” 上官若離一目十行的看完信,又擔憂起來,“他們還沒有找到,定是困在什麼地方了。是什麼地方困了景瑜一個多月之久?景瑜都出不來,你們父皇能找到他們嗎?” 景曦眸光閃爍了一下,道:“定是景陽受了重傷,皇兄為了照顧他的傷勢,才沒出來。” 上官若離看向他,驚訝道:“你怎麼知道的?” 景曦乾笑兩聲道:“我前些日子一直心緒難寧,心痛心慌,晚上還做噩夢。我與景陽是雙胞胎,想來一定是景陽出事了。” 見上官若離、凌瑤和凌玉的臉色都白了,忙接著道:“我怕你們擔憂就沒敢說,再說最近沒有那種感覺了,想來景陽已經沒事了。而且,這樹葉子上不是寫了嗎:吾等均安。那就說明,景陽沒事了。” 上官若離一聽,立刻露出笑容,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快去告訴你外公和錦陽郡主這個好訊息,說皇上有訊息了,上官安寧定也沒事。” 上官天嘯這些日子頭髮都全白了,鄭舒悅沒有病倒,但也瘦的不成樣子了。 凌玉忙按住她,“這事兒讓二哥哥去辦就行了,您快歇著。” 景曦笑道:“早就讓王明重給外公和舅舅送信了。” “我準備些補品給他們送去,這些日子焦心憂慮,得補補!”上官若離執意要下床。 她病這一場,其實就是心病造成的,現在得到夫君孩子們都平安,病就去了大半。 …… 與此同時,東溟子煜已經爬到了雪山頂上,轉悠了七、八天了,沒有找到景瑜幾人的半點蹤跡。 那道流出鹽水溪的縫隙,到了上面,已經被冰雪封住,完全沒了痕跡,找都找不到。 東溟子煜有些急了,這事太詭異了。 莫問安慰道:“主子莫急,定是有高人在這裡布了陣法,或者有修仙者布了結界,所以咱們才一時不得法。” 陣法他們的人有懂的,東溟子煜自己也懂一些,若是結界,他們可是兩眼一抹黑。 東溟子煜冷聲道:“那可怎麼辦?不能就這樣乾等著!” 雖然有了樹葉傳信,他放心了不少,但見不到人,他總是不能放心。 何況,景瑜是大溟的皇帝,一天不出現,一天不能穩定人心。 別說大溟和北陵,就是西戎和羅剎都有蠢蠢欲動的跡象。 東溟子煜從來沒感到這般挫敗過,這種事情脫離了掌控的感覺,真的太憋屈了。 莫問安慰道:“咱們擴大範圍找找,不是雪球還沒回來嗎?它是靈獸,速度又快,這好幾天都沒回來,說不定已經發現了皇上呢。” “大家繼續找!”東溟子煜這才想起雪球,不過他可沒把希望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