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了其道臺上。
“哼,想以多欺少?”,這名金家弟子,是一位面龐消瘦的青年,目光陰鷲,他說話間,守候在附近的五名金家弟子跳上了道臺。
“想比人多?”,其中一人神色不善的,狠瞪張恆二人道。
“人多有什麼用?”張恆瞟了一眼這些金家弟子,發現他們的修為皆在神醒境初期。
“呵呵……,你說人多有什麼用?交出你們身上的邀請函,磕頭請罪,可以免你們一頓狠揍!”,目光陰鷲的青年冷笑道。
“我說沒用!”,張恆話音落下,突然身體倏然而動,化作一道金色的光影撞在了面龐消瘦的青年身上,直接將他撞飛出去。
張恆的肉身,比他強大太多,這般野蠻的衝撞,他根本承受不住,經此一下,身上便多處骨折,飛出三仗遠,仰躺在地上嚎叫。
“一起上!”,金家弟子中,有人這般道。
張恆都懶得動手,直接以金色的紋護體,橫衝直撞,將一個個金家弟子撞飛出去。
“別叫,太聒噪了!”,張恆喝了一聲,金家弟子們面色惶恐,停止了哀嚎。
“還要我們多說嗎?趕緊交出你們收集到的邀請函!”,任百川直接道。
“動作能快點?我們還要去其它聖地弟子所在的道臺挑戰呢!”
當張恆和任白川,拿好這些金家弟子身上的邀請函時,周圍已經聚集了好些看熱鬧的人,像他們這般大肆搶奪聖地弟子邀請函的人,很少見,很驚人。
很多人聽他們說,還要去其它聖地弟子所在的道臺挑戰,紛紛跟在了他們身後看熱鬧。
當張恆和任百川身後跟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來到一名天機門弟子所在的道臺時,道臺上的天機門弟子,有些反應不過來,愣了一下,這麼多人來做什麼?
張恆直接飛落到了道臺上,“交出論道大會的邀請函!”
那天機門弟子身材中年,面容俊秀,書生摸樣,聞言面色一狠,一下就惱了,“閣下好大的口氣!想要我身上的邀請函,就拿出真本事來!”
“拿來!”,張恆不多話,簡單道。天機門也在追殺他,對於天機門弟子,不用客氣什麼。
“放肆!”,書生摸樣的天機門弟子,手中摺扇旋轉著飛斬出來,發出了嘶嘶尖銳的破空聲,同時他自己也向張恆撲來。
張恆施展蝴蝶振翅的神通,身子微微一偏,避過摺扇,而後一下繞到,天機門弟子的身後,一腳踹在了他臀上。
天機門弟子撲飛出去,摔倒在地,轉過頭來時,已經滿臉是血,張恆取了他身上收集的論道邀請函。周圍有幾名一起在這裡看場子的天機門弟子,打量了張恆半響後,愣是沒敢上來挑戰。
他們不是傻子。這麼多人跟著來看熱鬧,已經說明了太多。
張恆和任百川大肆搶奪聖地弟子邀請函的事,很快在乾元城內傳開了,更多的人追過來看熱鬧。
“這兩人,相當於聖地的聖子或掌教師兄之類的人物,實力很強。”,很多人這般議論道。
當張恆和任百川來到一位羽化聖地弟子所在的道臺時。那羽化聖地弟子,看到浩浩蕩蕩的人群過來,腦子一下懵了,撒腿就跑,他剛剛聽說過了張恆和任百川二人所做的事。
張恆倏然而動,來到了他的前方,“交出邀請函再走!”
那羽化聖地弟子,見張恆後發先至,速度快過自己太多,自知不是對手,徹底沒脾氣了,垂頭喪氣的交出了收集到的論道邀請函。
各方聖地的弟子,一聽說浩浩蕩蕩的人群,往自己所在道臺的方向來了,便紛紛聞風而逃。
對於二人的舉動,那些聖地弟子,自然很不忿,然而,卻又無可奈何,這一切,在論道大會的規則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