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不知道的。看來,他的確是就住在這了?人呢?我迫不及待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小美人,能讓你哥丟了命。”
JESEN不僅氣憤,還有困惑:“是爸爸告訴你的?”
“靜王大人如此看得起我,我當然不能辜負他。”司徒宮得意洋洋地微笑著。
“你!……”JESEN仔仔細細打量著這個囂張猖狂的男人,從骨子裡恨不得把他一刀劈開,“你不要太得意!說來說去,你只不過是我爸爸利用的一顆棋子!”
她不懂爸爸為什麼會突然找來這麼個人,還要住在他們本家,簡直就是個卑鄙無恥的侵略者。她看這個男人從頭到腳都和哥哥像極了,但卻也從頭到腳都看不順眼。
司徒宮不但不生氣,反而笑得更高興了:“墨小姐好像對我很有敵意?我剛剛解決掉了你最討厭的嫂嫂,你不謝謝我麼?”
“哼,我司徒墨從來不謝別人!尤其是小偷!”JESEN滿臉怒火,眼看就要火山爆發。司徒宮好像意猶未盡地欣賞著她的怒容,大大方方咧嘴一笑:“我不是小偷,我是強盜,光明正大地搶。”
厚臉皮到滿口承認自己是強盜的司徒宮落落大方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頗有男主人的氣派,道:“管家,帶我去上官七戒的房間,我現在就要看看我的戰利品。”
司徒宮洋洋灑灑往上官七戒的臥室挺進,一路把聒噪的墨大小姐甩在身後,縱使千軍萬馬都擋不住他的架勢。他們一個走,一個追,一直吵到房門前,司徒宮等管家開啟房門,自己往房間裡走,然後把想要阻攔他的司徒墨一腳踹在門外,關上門,耳根清淨了。
他笑了笑,慢慢踱到床邊。
床上的少年正睡著,恬靜的臉蛋,輕柔的呼吸,閉著眼哪怕一動不動,也好看得令人不想眨眼。
他低頭仔仔細細端詳著,甚至連呼吸都放慢放輕了。忽然,少年就睜開了眼,警覺得像感覺到狼群的小鹿。
“喲,這麼警惕?我才站了幾秒鐘,就被發現了啊。”司徒宮在床邊坐了下來,剛伸出手,少年就繃緊全身挺了起來,並且往床頭縮了縮,更加像逃離魔爪的弱小動物。
但他的眼睛卻充滿攻擊性地直直瞪著他:“你是……司徒宮?”
第一眼面對這個金髮男子的時候,他幾乎從靈魂深處想要呼喚一個名字,但是馬上就從對方的表情中發現不對勁。
這個人和司徒空很像,但卻不是。在否定的剎那,那種心肺彷彿被生生撕裂的痛,讓他幾乎發不出聲音來。
不想看這張臉,卻又情不自禁。
夙心中很痛,痛得不能呼吸!無論相貌還是身形,都讓他迷惘於其中,可是正因為看著那雙幽綠的眼,知道面前的男子和那個人的不同,才更加不敢正視。
名字從嘴裡漏出來的時候,少年神色間明顯的猶豫和惘然被司徒宮清清楚楚看在眼裡。
司徒宮看少年別過臉去,很快出手掰著少年的下顎迫使他轉過臉來面對自己。
夙愣了一下,神色有點驚慌,卻沒有意識到要抵抗,這讓他面對司徒宮時,顯得像戰戰兢兢的受傷小貓。
司徒宮侵略性的目光把他的身體掃了個遍,笑了:“我想我可以理解,司徒空為什麼對你那麼著迷。不過……就是瘦了點,只有骨頭,抱起來不怎麼舒服呀。”
夙的神色由驚愕變為驚懼,怔怔地瞪著眼前的男子,一隻手捏住了鄂下的手腕,用幾乎可以擰斷的力道甩開它:“你幹什麼!嗚……”
唇一下子就被封住了,對方的舌霸道地侵入進來。他沒有料到,在自己甩掉那隻手時,司徒宮乾脆整個身體往他壓了過來,順勢就把他的嘴給啃了。
他剛想用力咬下去,對方卻機靈地馬上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