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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這種廢話你根本不用問我!”而後用臂膀稍稍蓋住了眼睛。

如此一來,全部的感官都擴大了,讓他清楚地感受到體內的那股熱流在湧動,他聽見那一聲放縱後的釋然長嘆,當司徒空撥開他的手臂時,他眼角滑下了淚痕。

“對不起。”

“說啥對不起啊!混蛋!”

“不是為這個……”司徒空吻去了他的眼淚,細緻地,卻又好像在深深描繪記憶地撫摸他的五官,“……是為三年前。”

靜悄無聲……

——被燈光刺痛了眼睛。

一瞬間,意識中有一股洶湧的潮流湧上心頭,情緒再也不能控制地爆發出來,夙緊緊摟住了司徒空的脖子,就像個無助的小動物似的,帶著沙啞的哭腔,放縱地啜泣:“不要再騙我……不要再離開我……不要再拋棄我……”

司徒空溫柔地用寬大的手掌托住他的後腦,嵌進著他的碎髮中:“嗯。”

夙急切地往他身上蹭:“吻我,抱我,再來一次……”

“還覺得不夠?”司徒空柔目,深深地凝視夙的面容,目光幽深得令人心醉。

“不夠,不夠!我要……你再來,快,進到我裡面,還有,摸我的那個,拜託……兩次,三次……我等得太久了,我想你抱我,想了太久了!……”

“等你這句話,真不容易啊。”

“混蛋,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

幾乎是哭著索求,沒有等到回應,夙便伸長脖子去狠狠吻了司徒空的唇,舌尖深入進去,放縱,甚至帶有虐…性地纏吻,即便胸腔裡已經因缺氧而疼痛,卻死死不鬆口。

當兩個男人變成兩頭兇猛縱…欲的野獸,在對方面前毫不掩飾脆弱和無助,也毫無顧慮地釋放情…欲。

整個鋼索的橋樑都被他們弄得吱吱作響,在狹窄的長道里翻滾,撞上鐵欄杆,誰也沒有因此而停下瘋狂的洩…愛,空把夙狠狠地壓在欄杆上,把自己的欲…望深深地插…入進去,在那一瞬間夙拼命地伸仰脖子,發出低微的磨牙聲,手伸出護欄反抓住鐵桿。

水銀燈的光照如同天堂漏進地獄的光,而他們在地獄裡褻瀆著神靈,哪怕是即將受到絞刑,也自甘墮落。

空將夙股間的那根長東西含入口,夙彎曲著背,去吻他的寬而結實肩頭,姿勢儘管扭曲卻很坦誠,發燙的兩具軀體難捨難分,鎖纏不休,重複無止……

又過了很長時間,空深深地舒了一口氣,把癱倒在地上的夙扶起來,擁入懷中:“累嗎?”

柔軟的身子瑟縮了一下,長長的睫毛翻動,“……不累……”

“還不累?你狠……我投降。”

夙笑了笑,抬起眼睫,幽暗的紫眸波光粼粼:“這樣就投降了?司徒空,你不過如此啊……”

“咳……五、六次了吧……你裡面還裝得下麼?”

夙還是支援不住,腦袋虛軟地從司徒空的頸項滑落到胸膛:“我想洗澡。”

他離開了司徒空的懷抱,扶著欄杆站起來。腰部以下瞬間像電流湧過般刺痛,腿內側還有微微的痙…攣。司徒空輕輕託了一下他的腰。

“媽的,為什麼你還能站穩!”夙趴在欄杆上抱怨。

“這是實力的體現,小美人,承認我比你強吧。”

“滾!下次我插死你,媽的!”

一具滿是瘡疤的男性身體,赤…裸地暴…露在燈光中,那些縱橫的刀傷槍傷卻像是獨特的裝飾物,修飾著夙線條優美的輪廓,透出一名戰士強悍血性的氣息。

司徒空很喜歡看這樣的夙,既強悍,又柔軟,既隨性,又嬌貴。

愛的蜜…液從夙的腿…間流了出來,他毫不猶豫地蹲下身去舔…舐。

“我抱你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