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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根本不知道司徒空背地裡做了多少缺德事!

斷臂對司徒空的政治生涯還是造成了一定影響,他至少在那之後沉寂了一段時間。

但是,連相柳沒有料到,那種由於被生化神經與肉體連線的折磨而活活在手術過程中因不堪忍受痛苦自行咬舌自盡,因而失敗率高達95%的“生化機械假肢移植手術”,司徒空居然順利挺過了,那種手術只有經過“專業化訓練”的特殊醫師才能冷靜主刀,即使一個經驗豐富的外科醫生見了也極可能暈血昏過去的殘酷手術,常人寧願殘疾也不願去接受它的考驗。

而司徒空在手術後的恢復期僅用了正常康復期的五分之二。他很快回到了政壇,並加大在媒體前的曝光率,用最短的時間挽回了他的政治形象。

當然,那段時間連相柳要不是因為飛機故障,被困亞馬遜多日,過著野人一樣完全與外界隔絕的原始生活,司徒空不會這麼一帆風順。

至於那次飛機故障,恐怕也是司徒空指使手下在他的私人飛機上動了手腳。這種手法並不算很高明,只怪他自己以為司徒空傷殘,就粗心大意了。

時局的變化猶如氣象一樣瞬息萬變,多年在政界馳騁廝殺的政客早已習慣了風風雨雨,所以,面對年末時,總統的死亡,司徒空的父親繼任新總統,司徒空舉行婚典繼任輝夜城城主,這一系列的政局變故,連相柳沒有自亂手腳,他比以往更小心翼翼地蟄伏起來,等待反擊的機會。

放長線釣大魚,他和司徒空都是老謀深算的人,太過了解對方而使得他們之間的“戰爭”變得極其漫長和慎重,曖昧一點說,彼此熟悉得就像愛人——恨不得親手掐死的愛人!

你來我往,他們互相給對方不斷送上“驚喜的禮物”,一週以前,連相柳的書房遭竊,毫無疑問是司徒空的人乾的。為了禮尚往來,向表達“我身邊有得是可以接近你的人”的司徒空致敬,三天前,連相柳派人造訪了司徒空的臥室,一死一傷。死的是他僱傭的殺手,傷的是司徒空的主治醫生,一個叫西念明的男人。

連相柳並不指望能讓司徒空受傷,但是能傷到他身邊親信的人,連相柳已經非常滿意。那個殺手很了不起。

然後,司徒空會不會又採取什麼直接的反擊呢?與其說他是在提防,不如說更像是期待著司徒空的反擊。

連相柳腦中反覆過濾著各種推測,然後將餘光定在副駕駛座上的黑面板年輕人。

年輕人把他的同伴搬上後座,自己則坐在駕駛座旁邊,手中捏著老式的鍍銀手錶,每隔一分鐘就會看一次。

“趕時間嗎?”

“嗯,是的。呃,不,我只是……”年輕人一開始非常堅決地點頭,然後又抓抓頭髮,避諱著他的眼睛。

前一句是條件反射脫口而出的真心話,後一句是經過大腦考量後的掩飾之詞。連相柳對此不露聲色地笑了一下。

“你的朋友好像傷得不輕。”他繼續以閒來無聊的平淡口吻說道。

“嗯,是的。呃不,她會沒事的,不是非常糟糕,只是有點不舒服而已。”年輕人雖然在笑,但是情緒明顯有些急躁。他那侷促不定的樣子,矇混別人還行,要瞞過連相柳的眼睛,就太稚嫩了。

他忽然興起,道:“你結巴麼?”

“嗯,是的,呃……不……”

看見對方的臉上一陣窘迫,連相柳內心笑得很歡樂。

連相柳開啟儲物匣,把手伸在裡面翻摸:“是胃疼嗎?胃疼的話,我好像有藥……”

後座的女人蜷縮地坐在車窗邊,雙手緊緊互擁。年輕人穿好上衣,回頭看了女人一眼。

“不用了,她只是——”年輕人傻傻地笑著,女人替他補完話頭:“我是心臟不舒服,過會就好了。”

“哦?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