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哥們面子了吧!”縱使明口頭上有諸多抱怨,不過眼底還是關懷備至的。
可惜,小狐狸還是小狐狸,死性難改,對他一翻好意他不領情,微微地笑得直讓人起雞皮疙瘩:“‘小情人’這三個字,你再提第二次,我就讓你這個假太監變真太監!”
明皺皺眉頭,揚腔:“那你就太不厚道了,忍心讓林娜陪個無能的老公過一輩子?”
“她可以改嫁。”司徒空笑臉盈盈,浮華過眼,那叫一個陰毒到了骨子裡。
明大醫生不禁抖了抖肩膀,連忙放下擱在司徒空肩膀上的手臂,心想平常還能調戲調戲這隻死狐狸,碰到他心情惡劣時,隨時都可能被抹脖子。
他清清嗓子,完全是本著救苦救難的大義心腸,貼近司徒空道:“看在我們兄弟一場,我給你出出主意吧,戀愛這種事還是要問問過來人的。先說來聽聽,進行到哪一步了,開葷了嗎?我上次看到他往你別墅跑——”
平常司徒空一定是笑裡藏刀,可是今天連藏也不藏了,直截了當給了他一刀:“自己都沒開過葷,還想跟我賣弄經驗?”
明氣得齜牙咧嘴:“媽的,司徒空,小心我下次針筒真的戳你屁股上!”
他這一下沒沉住氣,聲音大了點,立馬引來眾多目光。
雖然是明的婚禮,可司徒空畢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鬧笑話只會鬧到他頭上。於是,他更沒好氣地瞪著明大醫生,眼神像卸去了偽裝的獅子一樣兇狠。
明一陣尷尬,連忙拖著司徒空走出了會場,兩人到走廊上,繼續竊竊私語。
“說,你和那個上官七戒到底怎麼樣,看你最近天天拉長著臉,見一次眼圈就大一圈,狐狸皮都快掛不住了,兄弟我是真的為你擔心!”
明難得語重心長,司徒空忽然有些惆悵,這些年來身邊確實沒有一個能讓他說說心裡話的。
整整二十二年,他從沒有一個交心的朋友。
然而,他抬手按了明的肩膀,卻還是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沒事,我能應付。”
話題本該就此打住的,可明行事出人意料,突然一把將司徒空推到了牆邊:“喂,你喜歡什麼事都藏在心裡,沒人能逼你吐出來。你不把我當朋友沒關係,但是你今天不給我說說清楚,我就捨命陪君子,半夜三更我可要爬你的床了!”
司徒空嘴角一勾,半邪半陰:“洞房花燭夜,你捨得讓給個男人?”
“別廢話!我們好歹十幾年交情,我就為你舍這一次!”
明是心直口快,聽在司徒空心裡,滋味卻是百轉千回,敷衍地一笑,心裡卻想:這話要是換成那傢伙說,他就算身敗名裂也無所謂了。
司徒空算是到了江郎才盡的地步了,對著明已經難以保持微笑,舒了口氣,不耐煩地說:“你讓我自己搞定,好麼?”
明厲眼一瞪:“你能自己搞定嗎?連相柳進了參議會,你卻連下一屆參議員競選的資格都丟掉了,還說跟你爸爸徹底翻臉了,DEO總裁的位置都讓給了別人,你搞什麼搞?不是一向很沉得住氣嗎?精心計劃了多年,就毀在那小子手裡,你心甘情願,我們這些跟你混的都心裡不平衡!”
明又湊近了些,言辭更加犀利:“司徒空,我看著你長大,你骨子裡是什麼料,我最清楚!我們都是準備跟著你打江山的,就算你要半途而廢,不愛江山愛美人,也要給我們這些為你辛辛苦苦賣命賣血的人一個交代吧!”
司徒空抓住了強按住自己肩膀的手,他畢竟比明高許多,即使被明按在牆邊,也不像是被脅迫的那個。但是往日的風采卻蕩然無存,閉上了雙眼心裡的確是亂了,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慢慢握緊了明的手腕。
明感到腕部漸漸傳來驚人的壓迫力,骨頭疼得他忍不住咬住了牙齒:“喂,你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