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少,相反,連相柳被選任為參議員,政治活動頻繁,聲望與日俱增,導致公眾沒有意外地接受了這個政局變動。
走下坡路的政治家退出世界的舞臺,獲得民眾支援的政治家增增日上,此乃天經地義。更何況,論起緋聞,司徒空早期風流事蹟太多,花邊新聞不斷,自從去年傳聞他為一名特種士兵受傷接受重大手術治療以來,一直事端橫生,各類傳聞層出不窮,早已把他的形象塑造得五花八門。作為一名代表國家形象的政治家,連相柳的作風比司徒空嚴謹低調許多,從來都循規蹈矩,有板有眼,在他上位以後,亦得到大眾公認,他的為人品德評價都在司徒空之上。
20日以後,司徒空自然是被各類交接事宜纏的難以脫身,而最嘆為奇觀的是,他這幾日都與過去的政敵同出同進,共同勉勵,兩人在公眾面前相處融洽,談笑風生,一時成為新聞焦點,掀起了無數五花八門的話題。
民眾的目光永遠只能看到歷史的表象,這一年,各界輿論對於司徒空的貶斥,以及對於連相柳的吹捧,將這兩位政治家的潮起潮落極度誇大,真相永遠都被埋沒在沙海之下,由浪撫平一切的痕跡。
也就在宣佈退位的當天晚上,司徒空書房的大門幾度被怨氣沖天的討債鬼們踹開。
首先來的是左向朗少將和他那位外貌出了名的清幽淡雅,若似仙靈的幕僚長紫夜。
“司徒空!你讓我跟著你喝西北風嗎?還是我看錯了你,跟錯了人?!”左向朗少將一向心直口快,氣勢十足,開口猶如猛虎吼嘯,震得書房裡的桌椅彷彿都在搖動。
紫夜跟在後面勸慰:“閣下,您稍安勿躁,長途跋涉了幾萬公里,不是來吵架的吧。”
左向朗惡狠狠地瞪了眼心腹,紫夜淡幽幽地微笑。而此刻坐在書桌後的司徒空裝模作樣攤開報紙瞧了一眼:“擅自離開駐守軍營,好像不太妥當吧,左少將閣下?”
對於火氣過旺的人,司徒空是循序漸進地用冷水澆滅了,也不深入重點,憑各類雜碎瑣事,花言巧語分散了左向朗的注意力,而後將之打發走。
好不容易耳根清靜了些,才剛招來幾位內閣政務員準備商議政事,大門又被踹了開來,這次是牙尖嘴利的明大醫生。
司徒空搖頭嘆息,按了按鼻樑處睛明穴:“你們先出去吧,會議半小時後再繼續。”
裡面一干政府機關要員面面相覷,看著衣襟凌亂的西念明,簡直就是副被拋棄的情婦,上門來向司徒空評理似的。
司徒空等書房裡只剩下兩人以後,給明大醫生倒了杯茶,親切和藹地示意他坐下,然後晃回自己的座位,坐下後笑眯眯道:“怎麼不在家陪老婆?”
明火冒三丈地咆哮道:“火燒眉毛了,我還有什麼心思陪老婆!司徒空,你腦子抽住啦?腦殘啦!退位?退出政壇?!狗屁!你他|媽|的到底腦子還清醒不清醒,老狐狸給你灌了迷|魂|藥啊!選那條毒蛇當你的繼任者,你有麼有搞錯!我現在想給你做腦部CT檢查!”
“你不是中醫麼?不是討厭醫院裡那些高科技現代化醫用器材?”司徒空依舊談笑自若,明大醫生漲紅了眼睛,瞪著他都不知道國語怎麼講了。
“咳咳。”司徒空當然預料道明橫衝直撞地進來所為何事,不過,他是完全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轉動手中的鋼筆,心平氣和安慰明,“我這當然是再三考慮之後決定的。天氣熱,你火氣別那麼旺,坐下,喝茶,消消暑。對了,你不是說等林娜生了寶寶以後,要重新裝修新房麼?接下來我空得很,可以慢慢幫你參謀參謀,我認識幾個室內設計師,都是國外知名的——”
“司徒空!”明忍無可忍地怒吼打斷,雙掌拍在桌案上驚天動地,就差沒撲上去勒住司徒空的衣領。“你……你……!”
司徒空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