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因為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他一反常態,顯得很煩躁。
“她成不了南若瑄的,我認為一切應該停止了。”他說,“她的依賴性太強,再這樣下去,除了讓她飽受摧殘,沒有任何的成果。”
過了一會,他說:“她什麼都能做到,可是她不願意變強。對,這都是我的錯。長久以來,她的潛意識裡已經形成了這樣的規律,弱小可憐就能得到我的照顧。只要有我在身邊,她就擺脫不了依賴性。”
“是,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睡夢中,我仍然能感覺到身上的血液像萬馬奔騰一樣流淌著,它們叫囂著與無數病毒做鬥爭,所到之處傷口在飛快的癒合,那些新的細胞生長的速度非常迅速。
因為那可怕的毒藥,我的身體裡產生了抗體,能抵抗衰敗的細胞,迅速的更新換代。如果不是我親身經歷,我都不敢相信,他竟然把我變成了邪惡的變種人。只要沒有殺死我,任何傷口都可以加速癒合。
熬過了一個星期,我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我仍然無法面對毒癮發作時候的痛苦,因為承受不了這個過程,我幻想過一百多種死法。
在這以後的日子裡,我不眠不休的在射擊室裡練槍,每天只睡四個小時。
管毅照常他的工作,有時候也出去執行任務。他並沒有切斷我與外界的聯絡,我隨時可以出去,也可以上網聊天。
看起來很自由,可是我卻被無形的毒癮捆綁著。我也懶得出門,經常泡在網上到處逛。
管毅不在的時候,我沒法和他吵架,就經常把他的各種名牌衣服扒拉出來,然後使勁撕毀剪破,再踩上幾腳。管毅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地狼藉,沒有任何的反應,他本來就是一個看不出喜怒哀樂的人,而且以他的紳士風度,對待女性必須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但我想,他的心裡一天至少想把我掐死四十次。
除了日常的訓練,有時候,作為表面上的一對恩愛夫妻,管毅也會帶我去外灘兜風吃飯。
黃埔灘上很多舊上海的外國建築,而黃浦江對面的陸家嘴,全是現代化的高樓大廈,它們時尚而摩登,錯落有致,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這座不夜城,每幢摩天大樓的所有樓層都裝著漂亮的霓虹燈,那些燈光在夜晚下特別絢麗,一排又一排,整座城池的霓虹燈就這樣交相輝映,讓無數人想要留在它的懷抱。
我坐在浪漫的餐廳裡,看著水面上各種各樣的燈光,有紅色的,有黃色的,有綠色的,璀璨的遊輪駛過,水面上泛起陣陣漣漪。
對面的郎君是那樣的溫柔英俊,在外面的時候,他依然是完美的先生,為自己的女孩大事小事的操心,事無鉅細的照料著,哪怕是細心的擦去我唇邊殘留的紅酒,他都顯得由衷的開心和溫情,餐廳裡的客人們向我投來的都是羨慕的目光。
我跟他們一樣,也喜歡溫柔的男人,尤其是抗拒不了他們文雅而又深情款款的眼神,可是到現在我才漸漸發現,柔情似水只是他們引誘獵物的偽裝。
很多有魅力的男人,魅力往往都源於他們身上蓬勃的**,追求成功,追求完美,永無止步。
但是永遠都不要相信這些有著超強電力的男人,因為完美的表面下,隱藏的往往都是自戀和自私。
在他假裝與我情深意濃的這段時間,也許有過那麼一絲的入戲。從我對他千依百順依賴的態度,能看得出來其實他很喜歡被女人全身心依賴。
即使是那半真半假的愛,也能令高高在上的他屈膝跪在地上,為自己的小妻子體貼地穿上鞋子。
男人與女人之間,最珍貴的永遠都是情,只有得到男人的憐愛,得到男人的那顆心,才能從他身上拿走自己想要的一切。
可最不牢靠的也是情,我也見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