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吧。”陳美琪豈會不曉得她的目的何在。“好啦,不聊了,老闆催我付錢了,等會兒見。”
十五分鐘過後,陳美琪提著一大袋的吃食,出現在江雨琦家門口。
江雨琦替她開了門,同時退了一步好讓手提著大包小包的她能順利進門。
“我真佩服你耶,今天已經累了一整天,現在還有體力出門。”接過吃食,她直接將它放在以報紙鋪好的茶几上。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無三小路用』,曬到太陽就頭暈啊。”陳美琪一進門後,便開始將身上的厚重衣物全給卸除。
“沒法子,我又不像你一樣耐操。”她聳聳肩,對美琪的評語並不以為意。
“不是我耐操,是你體力太差,走沒兩步路就喊累。”
“呵呵,沒法子嘛。”她嬌柔地一笑。“誰教我天生就是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哪都不能去,只適合窩在家裡的柔弱女子呢?”
“哼,柔弱女子。”陳美琪很不客氣地吐她槽:“只有不長眼的男人才會說你柔弱。要讓我來說,我會說——江雨琦,你是我認識的女人中最邪惡的一個!”
“你怎麼這麼說呢?”她狀極無辜地看著她的朋友。“我大多時候什麼都沒做啊?”
“你沒做什麼,就害到人還不夠邪惡嗎?”
“我害到誰了嗎?”
“那個男人啊。”陳美琪意有所指地說。
“哪個男人?”
“今天那個穿著亞曼尼休閒衫的男人啊。”
“嗄?哪個亞曼尼男人?”由於她自己是個女人,寫的又是古代的言情故事居多,她根本不曉得男人身上的衣服是亞曼尼還是普拉達。
“就是那個買了一堆書讓你簽名,簽完名又賴著不走,最後讓他的女友給硬架走的男人啦。”
“喔,他啊。”江雨琦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算是對美琪口中的“那個男人”有了點印象。“你怎麼說我害了他?對他,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喔。”
了不起,就是在不經意間,在兩人眼光交會時,不小心對他露出個習慣性的笑容而已——這樣,不算做了什麼吧?
“你什麼都不必做,你只要坐在位置上,對他笑一笑,就可以把他勾得失魂落魄啦。”
“我不對他笑,難不成要哭喪著一張臉給他看嗎?”如果她的視線不小心與別人交會,她可絕對不希望看到張愁雲慘霧的臉。
“好啦、好啦,哭笑不重要。”陳美琪快速地轉換話題。“我不是要和你說這個啦。”
“不然你要說哪個?”她變換話題的速度著實太快,有時江雨琦還真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要說的是,你難道不覺得那男人長得真是帥嗎?”陳美琪興致十足地尋求她的認同。
“嗯……他是很帥啦。”經美琪一提,江雨琦這才開始回想今天在簽名會時發生的種種——而這當然也包括那個叫“子毅”的男人。
說真的,她的記性差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若不是因為今天至少一連寫了七、八次以上的“子毅”二字,到現在,她壓根兒不可能記得住那男人的名字——也就是如果有人等她一夜好眠之後,再來問她這件事,她可能只記得有個長相很帥的男人拿了堆書讓她簽名,其餘的……真的全忘光了。
“對嘛,你就不曉得,那時其它的作家看到他時,驚豔得頻頻抽氣呢!”而這當然也包括陳美琪自己。
“我怎沒注意到?”
“拜託,小姐,你那時不曉得神遊到哪去了,怎麼可能注意到。”她很不客氣地指出雨琦當時的精神狀況。
“嗯,不過呢,我還是有注意到,那個男人的確長得不錯。”江雨琦作了點無濟於事的補充。
“廢話,有長眼睛的女人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