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不知道我在上面,我在心中暗暗祈禱。
不想身邊的一個酒瓶滾了下去。只聽得下面“乒”的一聲。
完了。我在心中悲嘆。
果不其然,下一秒北澈就已經在我面前立著了。
他看了看我周圍的酒瓶“沒事喝這麼多酒做什麼?”
我不理他,仍舊就著酒瓶口喝酒。
他一把奪下我手裡的酒瓶“別再喝了,你都已經喝了五、六瓶了,我看你都醉了,一起下去吧。”
“呵呵”我笑了笑。醉?也許是有點醉吧,不然我不會對著他傻笑,不過我的腦子還是清醒的,就像此刻我知道我在說什麼。
“你要喝酒自己去�